只剩我和爹娘苟且存活,当年已经八岁年纪的我眼睁睁的亲眼看着,父亲生意伙伴至交好友杨正新突然出现在废墟之间,父亲托付他照顾与我,把年幼的我和我家全部的金银财帛交到杨正新手中,转身准备返回身救出被困在瓦砾下,还在乎就的母亲事……”
“是他!就是杨正新,他居然为了那些金银浮云,一脚踹到唯一支撑残檐断壁的木梁,活生生把我亲生父母埋在了瓦砾之下,带我和自己全家逃离蜀州,在砀山郡置办田产生意逍遥至今!”
“我更是借大病之际佯装高热失忆忘记儿时往事,开口叫了他们这对黑了心肝的狗男女爹娘才能苟活延喘至今,做了杨家至孝的大少爷。”
说完那段往事,陈兴昌再次发出哈哈大笑声,猛地对着大堂之外,露空的门口磕下三个响头。
声泪俱下的高呼,“爹娘,你们在天有灵,当年害死你们的杨正新已经被我手刃,你们大仇得报可以瞑目了!”
在场围观的百姓,还有不少杨家的下人都发出一阵唏嘘之声!
讨论的声音压制不住,几乎顶破公堂屋顶。
大多的言论都是在臭骂杨家不仁不义,心狠手辣。
骂已死
的杨正新活该,不光平日不记得,没想到还做过这样的缺德事情,简直不是个人。
声浪中已经出现在高呼,替杀人的陈兴昌开脱之声。
方碧海一时间对于这样的事态发展有些无力。
王法面前,不管你有何等深仇大恨,都不能私自寻仇,何况是杀人。
陈兴昌一脸的大义凛然,隐隐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满上没有丝毫恐惧。
“安静……都安静……”
方碧海猛敲惊堂木,一班的捕快更是齐齐呐喊堂威,即便如此,还有很多群情激动的百姓在位陈兴昌说话。
场面居然在此人认罪之后,出现了朝他一面倒的情形。
而堂上的杨夫人龚淼,以及二公子杨开畅几乎被一片口水压的抬不起头。
当年的事情杨开畅并不知晓,那时候也不过是三五岁的孩子,只记得家里遭难,爹爹带回来一个大些的男孩,说是他哥哥。
而龚淼,可是对当年的事情一清二楚,只因为以为少年陈兴昌是杨正新在外面不干不净留下的野种,看到那些金银器軟,她才算明白事情的真相。
没想到这些年隐藏下来,最后老爷还是因此而送命,只能说一声报应不爽。
用帕子捂着脸轻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