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齐冰羽的尸单。
方碧海还有赵捕头两人脸上的神情简直是精彩纷呈……
上面的每一个字他们都认识,但是连在一起的意思,很多都弄不明白……
连何靖都忍不住在他们脸上来回观望,心里的疑惑达到顶点,难道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为何拿到尸单,这县令和捕头一脸难色?
齐冰羽自然知道他们的困扰,坐下喝了口茶就开始解释。
“从尸体手腕脚腕被绳子摩擦的伤口可以看出,死者后期是挣扎过的,但是力度不大,另外就是唇色发紫,眼底点状出血,结合体内脏器上发现的出血点还有器官淤血这几点都可以证实死者死于机械性窒息。”
“而且你们之前也看到,尸体被绳子捆绑,加上最后我确定了死者生前经历过床事,精囊余阳不足,我怀疑是体位性窒息。”
方碧海迷迷糊糊的听着这一切,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发问,“这体位性也会窒息?”
虽然第一次听到体位性这词,但他还是理解了这个词代表的意思。
光是身体扭曲,脖子口鼻都没有受制,也能叫人不能呼吸?
这个在他的认知中并不能被接受。
“没错,死者身体头部高高仰起,双腿蜷缩胸前,双手
后背与背后,这样的姿势完全可能造成呼吸功能障碍,心功能的障碍和中枢神经障碍的可能。”
齐冰羽指点上面一段尸单文字说道,“我们在打开死者头颅之后发现脑水肿,这正是肯定我这个结论的证核,可以确定无误。”
“齐先生,那关于凶手的信息有没有找到,这何原驹到底是为什么愿意被人绑成这个样子?”
方碧海想不通的也是这里,按说如果有搏斗和挣扎,现场不会那么整齐,而相隔不远的其他院落之人也会听到响动呼叫声等等。
已经讨论过多次案情的赵捕头也提出这一点想法,“齐先生,这何掌柜夫妻居住的住院和出事地点相邻,我们曾经询问过,出事当晚,并没有任何异常声响,当时还在下大雪,更不可能有外来人进入的可能。”
说起这些,最担心的还是何靖,他曾经怀疑过,凶手就是家中之人,一直都在小心提放,家里毕竟还有妻女在。
原驹已经出事,他可能承受不住妻女再出什么意外。
“我现在只看了现场和尸体,凶手的线索并没有发现,至于真相如何还要后续推敲,我需要时间。”
她还没有看过卷宗,更没有看过相关人员的笔录口供,现在一直
的只有死者的死亡原因,和生前反映在尸体上的事实。
案件的联合性她也没有相同,这事情可不是随口胡说,信口开河的事。
加上义庄还有那么一大堆的绳结之谜等着破解,她心里总是在想着那些绳结的怪异之处,这个谜团不解开,后面的问题也还都是没有答案。
何靖纠结了半天,直到现在没有他开口的余地,可是有个事情还是叫他是在忍不住。
“齐……齐先生,您说原驹他……他生前有床事发生,这个……能看出是和谁么?”
他想说的是男子还是女子,因为原驹他……哎,没有实证不说也罢。
“这点还不能确定,所以我之后可能还要到府上,打扰几位回答我一些问题。”
这算是给何靖打个预防针,别到时候,那位何恩嘉小姐又上演一出哭嚎大闹的场面,谁都不想看到。
“好好好,我知道。”
所有人都散去,何靖还准备在外面酒楼宴请一下齐冰羽一行人,毕竟这次人家是为了家里的事辛苦而来。
即便在雪灾之后,物资不很充足的情况下,只要银子到位,还是可以弄出一桌像样的东西。
“今天就算了,我还有事情要做,有机会的。”
婉拒了何靖的邀请,在方
碧海惊讶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