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带上轻蔑说道,“小子来此想必是要罗列我俩罪行的?或是想知道那些所得的去处吧?”
齐冰羽还真就是这个想法,她大方的承认,“说出来对你们有好处,牢中人犯被非法以银买刑期已经是大罪,再加上赃款去向不明,搬空县衙金库,光着两点就够你们二人吃不了兜着走的。”
她挑的只是比较严重的两项,要是说起被暗中转移的东西,岂止是这两样,就是官府应有的周边闲置地契和房产契书少了就不知凡几,之中就有齐家之前所在那片火烧荒地的地契便不翼而飞。
那块地对齐冰羽有着不一般的意义,追查出下落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那些都是前任县令大人首肯之事,和我等并无干系,你既没有证据也没有原始版本,想制我俩得罪简直是痴心妄想,正如刘捕头所言,没有那么大的胃口就别站出来冲胖子,会给自己招灾的。”
这是明显不准备配合的节奏,齐冰羽一点没有
感到意外,这两人要是被她几句话就问出来写什么反而倒要奇怪了,这些年他们和窦童狼狈为奸,之间肯定是有什么利益牵扯抵或是知道对方些不能摆在明面的事情才能相安无事。
今天她来就是想试试水深水浅的,心中并没有失望,而是不准备再和他们废话,站起身朝着大牢外面走去,这张文吉的脑子确实不错,可惜用错了地方。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这小命就不求二位替我担心了,有这份心思还不如多为你们在外面的家人多操操心,他们可没有我提供的大牢保护,而你们曾经的伙伴更不会像我这样仁慈,还想着给你们一次机会,可惜了啊,你们错过了。”
说完人已经消失在大牢里,根本没给里面听完她话脸色变得惨白的两人后悔的机会。
齐冰羽自问她并不是仁慈之人,更不是圣母,机会给了不抓住就怪不得别人,本来还想皆大欢喜一下看来还是她心软了。
牢内的牢头过来收拾齐冰羽坐过的椅子,张文吉自是认识这个始终没换过的老人,“熊五,你和我说句实话,现在到底局势如何?”
“哎……他们不叫我和你们说话,张文书您别为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