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不行,该闹的都来了,就差窦童那边的人还没有上门,我得提防着他们点。”这罗成倒是精神抖擞,真不知道这人怎么有这么大的精神。
齐冰羽站起身子,准备在县衙嘴边找个屋子眯一会,反正这里除了他们四个,剩下的都在大牢里,一边朝外面走一边摇头说道,“关上大门就好,你们这帮老弱病残还是快点睡觉吧,今天晚上没有别人了,放心。”
说完了人已经消失在大厅门口。
罗成手里的杀威棒还没有放下,一脸懵的看看铜板,再看看也准备离开的齐天喊道,“齐捕头,你不是也准备去睡觉吧?窦童那些人我们两个守不住啊!”
齐天面无表情的转过头,那张只有在面对齐冰羽才会有笑容的脸上,嘴
唇轻轻开合无声的说了一句话后大步离开。
罗成是一头雾水,还是铜板比较机灵,想明白之后嘿嘿傻笑道,“对啊,还是齐家兄弟人家看得明白。”
“到底什么事?我怎么都不知道?”刚才齐捕头说什么了吗?
铜板为自家老爷的智商有时候真的挺着急的,“老爷,看齐捕头的唇形啊,猜话你知道不,齐捕头刚才说,罪名太大,窦家不敢来。”
罗成这才猛的一拍脑门,也跟着喊了一嗓子,“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啊!”说着就挥手对着铜板吩咐道,“既然没事了就赶紧睡觉,睡觉重要,明天齐先生一准还有别的法子,咱们要随叫随到。”
罗成这人也许现在算不上是个好官,但是他贵在心态放的好,没有什么嫉妒心,不然也不可能直接把自己姿态方程一个学生何先生请教的姿态面对齐冰羽。
而已经倒在一块板子上面的齐冰羽丝毫没有睡意,眨着眼睛看着房顶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久才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不着也要睡,明天还要再回案发现场去看一看,只要在没有头绪的时候回去案发现场就一定会有收获,这是她的一贯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