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还是到了衙门,见了师爷再问去吧,咱们就是奉命拿人的。”这捕头也是个心眼多的,他并不把责任朝着自己身上揽,直接拍在师爷的身上,这点叫齐冰羽真是有点哭笑不得。
珍珠母女已经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落秋更是不能看着这些人带着齐冰羽走。
院中还在僵持的时候,外面另一帮人的声音传来,分开堵住门口的村民走进了院子。
“陈老弟,先别动手,这可是自家人。”
以为须发花白的老者对着捕头高声喊道,听这话头像是熟人,喊得还挺亲切,就是不知道一个五十开外好多的老者怎么会招呼一个三十上下的捕头叫老弟的,莫不是碰到了忘年交。
齐冰羽自是不担心这些人真的把自己抓进大牢,身上有功夫不说,自己可是还算半拉沾边的皇亲国戚呢,郡主之名在身,这帮人真动手也是找死。
她之所以没有轻举妄动,也是因为不想暴露颜天睿的身份,不到最后一刻是绝对不会拿出信物的。
“丁老哥,你怎么来了,这……自己人是……”捕头和差役倒是真停下手来,看来都是认得这位老者的。
颜天睿和欧阳修竹赫然就跟在后面一同走进了
院中,颜天睿最先就站到了齐冰羽的旁边,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很好,继续看着眼前的认亲大会,她大概已经猜出这位老者的身份了,因为她过人的五感已经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药香。
这是人常年和药材等物为伍,沾染在身上的味道,并且还不是欧阳身上带着的,自然就是那位老者。
“陈捕头啊,还好我到得早,这是怎么了啊?”
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荆州欧阳家悬壶堂的掌柜丁酉,在这荆州地面也算是比较吃得开的一号人物,因为欧阳家的产业在京城乃至全龙廷的名声,他们家的分铺掌柜在地面上都有些身份。
颜天睿这一大早原来是拉着欧阳修竹这位欧阳家的少主去搬救兵去了。
现在齐冰羽更是把心放在了肚子里面,有这位出面,相比这衙门今天是带不成人了。
“我们奉命前来带人,这家的珍珠还有他们都被人在县衙告下了。”陈捕头一时间摸不清里面的人际关系,只是场面上应承了一句,就把那位老者拉到了一边。
两个人小声的咬耳朵,“丁老哥,这是什么人啊?怎么还把您老给惊动了?”
眼睛似有若无的瞄向了跟在
颜天睿身后进来的欧阳修竹身上,这人他没见过但是也知道,是这些人带来的医者,听说就姓欧阳,难道是……
丁掌柜摸着自己胸前花白的胡须笑呵呵的说道,“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这几位啊,一位是我们家族的旁支少爷,另外那位正是我们店里的供货商,都是老交情啊,怎么会做下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情呢。”
说着从袖口里面拿出几张银票塞到了陈捕头的手中,“这事情可是要好好查清楚啊,您回去可要跟师爷好好问问才成,别是诬告。”
“这个……”
手里银票的面额直接叫陈捕头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了,虽然和蓝家送的没法比,可是还要想想人家背后的势力不是,这事情有点不好办啊……
“丁老哥,您的意思我先给带回去,但是这几位我们不动可以,这珍珠我们可是要带回去的,毕竟我们也要交差不是。”
陈捕头话里有了松动的意思,却依旧死咬着珍珠不放。
颜天睿应该是已经和这位掌柜的表明过身份,那老者看了他一眼,见他微微点头便说道,“这是自然,我不会太过叫给为为难,只是不知道这姑娘犯了什么事?”
“杀人!”
这两个字
一出,哭的伤心的珍珠和秦大娘都是一怔,杀人!
她长这么大只杀过鱼,连鸡都没有杀过怎么会杀人,珍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