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积德行善,我一定好好努力。”
那人也没多说,直接转身出去,估计是要把之前刚送到的死者给搬运过来。
欧阳修竹自是出去跟着帮忙,抬尸的事情最近他可是没少干,就应了齐冰羽一句积德行善了。
齐冰羽自己动手准备解刨前需要的工具和工作,白色的裹尸布被他们两人抬着轻轻放在解剖台上,然后被打开,欧阳修竹走到她旁边开始穿戴罩袍。
“齐先生你怎么了,情绪不是很高?”
他进来就发现齐冰羽像是在若有所思,以为她是在想关于案子的事情,但是现在看来还有点伤感,才有此一问。
齐冰羽微笑的转头,虽然口罩蒙面,弯弯的眼睛也能看出她现在的表情,“看到了这里突然有点想京城了,还有你父亲,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那么精力充沛,颠三倒四的。”
当着人家儿子这样说欧阳珏,其实有点不厚道,但是没想到,欧阳修竹居然也露出和她相似的神情,不过也只是一会的功夫,就甩甩头,举着穿戴整齐的
双手。
“我倒没想家,至于我爹,呵呵,保证三十年如一日的没有正形,习惯就好。”
远在京城正在抱着卷宗努力的欧阳珏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笑嘻嘻的对着小喜说道,“八成是我师傅惦记我了,没准又碰到什么棘手的案子呢。”
话没说完,接着又是两个喷嚏,胖乎乎的小喜撇嘴,“一想二骂,那这个八成就是修竹公子在骂您呢,您别想说是修竹公子还有颜大人一起惦记你,问自己信不信。”
“你个小东西!”两根手指直接掐上小喜肥嘟嘟的脸颊上,掐的人嗷嗷叫唤。
在一边专心看医术的玲珑抬起头,大眼眨巴的看着一老一小又开始没有正形,嘻嘻一笑,继续看书。
“都准备好了,咱们准备开始吧。”齐冰羽也站到了尸身旁边,并没有开始动手,而是在低头研究死者依旧没有被松开的双手上面那处绳结。
刚才在现场就注意到,这绳结并不是寻常的绑法,至少她就不会这样绑绳子,才特意没有松开,“欧阳,把这个绳子的打法画下来,这可能透露出凶手的信息。”
“好!”欧阳现在经常画一些伤口的形状还有现场的分布图,绘画的功底突飞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