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没有谁不愿意听别人说自己会长命百岁,明明已经五十的皇帝被儿子说后面还有几十年的命,自是开心,嘴角挂着笑摇摇手。
“哪还有几十年,不是要把父皇累死,你还小你不知道,像父皇这个年纪身体一年一个变化,比不得你们年轻人啊。”
“父皇,可是最近龙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要不要传太医过来请个脉?”濮阳锦说的真情实意,毕竟从小因为母妃受宠,连带着他和喜乐也都备受宠爱,和皇帝算是宫中皇子少有的父儒亲情深厚。
“那帮废物,算了吧,别没事给我看出事来,上次喜乐她……不说了不说了,好在现在喜乐恢复得不错?”
喜乐从身子好转,就执意要搬回公主府,虽然没有了驸马,她却说那里住习惯了,
也自在没有规矩。
宫中的皇帝和曦贵妃最近都见她很少。
“喜乐很好,儿臣代喜乐谢过父皇关心。”身为胞兄,濮阳锦倒是总过去走动,兄妹俩的感情比之前更来的亲密很多。
“锦儿,今个父皇留你也没有别的要说,就是想告诉你,维持本心,不要叫欲望掌控成了自己都厌恶的人,知道么。”就这一句话,濮阳锦就知道是太子进宫和父皇说了什么,不然父皇不会有今天这样一句。
深深的看了那已经日渐老迈的男人一眼,濮阳锦像是承诺一般说道,“父皇,儿臣本心始终如初,为了龙廷王朝昌盛,百姓安居乐业,为了我国土安定,把野心之人挡在边境之外,然后就是您和母妃身体康健,家人和乐,再无其他。”
是啊,正是看清楚了这孩子的这份心,皇帝总是喜欢看他眉眼飞扬的笑,只觉得真实,干净。
太子那个孩子一样是他看着长大的,更是第一个皇子,他更是珍而视之,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孩子已经长成了什么心里话都不会和他说的少年。
现在更是变得叫他看不懂,叫他有时候觉得虚假的难以忍受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