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杨德发一眼,这才一笑三回头的离开。
看着自家老父亲那微微佝偻的身躯,杨德发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四个畜生嘴上说着很好了,可眼里的不以为意毫不掩饰。
自家父亲临走时的笑容中,更是充满了寒酸和窘迫,只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没有戳破罢了。
“哥哥们,家里是寒酸了点,不过这青梅酒真值得尝尝”
杨德发一屁股坐下,大有豁出去的架势,二话不说直接粗暴地揭开了酒封。
顿时,一股勾人的酒香满溢整个屋子,不以为意的四人,酒虫子一下就活了过来。
“哥哥们,我先一个!”
杨德发二话不说,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站起身一饮而尽,这豪迈的喝法,看得四人眼睛发直。
不过既然杨德发在酒桌上开了一个好头,早就馋酒很长时间的四人哪肯闲着?
于是,你一碗,我一杯的相互喝了起来,酒桌上的气氛也逐渐变得热闹起来。
而此刻,杨大牛站在厨房的门前,听着屋内热热闹闹的喝酒声,脸上一狠,咬着牙走进了厨房,从灶台之下摸出了那把尘封许久的剔骨刀!、
“哗啦,哗啦”
杨大牛一边不断的磨去剔骨刀上的锈迹,一边时不时的回头向里屋张望一眼。
酒过三巡。
里屋内,杨德发和那四人的呼唤声逐渐低了下来,月儿也在前不久挂上了树梢。
“谁要害我家德发,我就要他的命!”
杨大牛单手背在身后,一首拎着剔骨刀,一手端着一大碗的醒酒汤,敲响了房门。
“德发,开门”
杨大牛站在门前轻轻的冲屋内呼唤着。
而屋内的杨德发,脸色苍白的坐在椅子上,两人坐在他的身边,两人一左一右站在房门处,哪有半分醉酒的样子!
之所以会如此,就是四人故意为之,他们虽然贪酒不假,但不是傻子!
一时间,杨德发真想大吼,让自己父亲快走。
然而,身旁两侧的大汉,顶了顶手里的家伙事在自己的腰间。
于是,杨德发只能忐忑不安的道:“爹,门没关,你自己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