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烟山到了。
九不识刻意分出自己的一首往水里面钻。
但是还未接触到一点点，便是结冰，然后消失。
力量散去。
好吧好吧，这是冰湖的神秘之处，即使寒髓玉之类的珍宝被开发干净，水依旧冰冷，不似一般之泉。
“凌枫羽，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出来，你有本事砍我的脑袋，没本事出来啊。”
九不识化作本尊大吼大叫。
“当年把你从西域驱离，没把你杀死已经是不错的了。”
光球缓缓出来。
“看来你不能自已了。”
“自作孽不可活呗。”
“的确，天作孽尤可为，人作孽不可活。”
一人一蛇互相挖苦讽刺。
是不是该说两人见面就像小孩子。
男人之间的快乐就这么简单吗？
“凌枫羽，问你一个问题。”
九不识神色正经了点。
“什么事？”
凌枫羽不以为意。
“什么是爱。”
“嘶~这不像是一只鳞兽能问出来的。”
“所以什么是爱。”
“嗯～男女之爱你情我愿，父母长辈之爱倾注一切。朋友之爱淡如水。兄弟之爱力断金。。。就端看你要什么爱了。”
“哦，那没事了。”
九不识不再追问，就换其他事情。
“我身上的封印是你下的，给我解开吧，对面有个后天皇境强者，需要有对应的实力。”
“看出你有责任心，但～我记得当初追杀你的时候，就没想过让你活着，干嘛要给你下封印？”
凌枫羽失笑道。
啊这～
好像是这么回事。
“该不会你把自己不能突破的理由转嫁到我身上吧。”
凌枫羽语调流转。
“难道不是么？压制我之血脉，让我进步迟缓。”
九不识不依不饶。
嗯～
凌枫羽无话可说。
“自己兽修妖法，不兽不妖的，可不是我的错啊。谁让你听信西域的宗教的？他们不过是想洗脑你成为他们的护法神罢了，你能修成这样已经是天资卓绝了。”
“等这里的事情完成这就去把他们灭门。”九不识道。
“当初你不就是最后一只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凌枫羽不想把事情做绝。
“我又不是人。”
好吧，事情又成这样了。
两者之间都没有完整的话。
“当初你救人水火，见人就杀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小子。靠着自己的力量杀了主教，我又有什么理由不救他。”
“请不要顾左右而言他物。”
话不投机半句多。
此刻，东尹姬才插嘴。
“凌前辈，我是东尹姬，当年您搭救的锦毛鼠之一。”
“哦～然后呢？”
额～
对，然后呢？
见面有什么意义。
气氛很尴尬。
“东尹姬想是。如果前辈能够帮助九不识突破桎梏，面对深海渊主，何尝不是一个有效战力？”
“逆鳞兽无关血脉压制，即使你们都到了皇境，也无济于事，另外，你叫九不识？”
啊这～
“悬镜痘，此豆背驰三阴毒。”凌枫羽开始念叨起来了。
“没你有文化，不识数，不识人，不识君。。。”
“不对啊，你这有十二个不识了啊。”
“九是数之极，你懂不懂？”
别闹，说正事呢。
“九不识，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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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尹姬连忙止住。
“前辈，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不远处还有溟水府，那也是大敌。我们不能得过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