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一宁心中震惊又尴尬，真想就地死去，自己现在是寸缕不挂。
可周曼莉却像没事人似的，笑着嗔道：“宁哥，没想到……你现在还这么猛。”
特么的，一点羞耻感都没有。
厉一宁一个大男人听了也觉得恶心，可周曼莉却一切如常。
他提醒自己，现在在人家手上，没资格甩脸子，能出去再说吧。
他忍住恶心和羞耻感，就这么不着寸缕的回周曼莉一个微笑。
“莉莉，昨晚的梦……”
话还没说完，就被周曼莉打断了：“宁哥，你还是这么有情调。不是梦，胜似梦啊！”
厉一宁心跳如鼓，原来，真不是梦！
他昨晚又……
既然不是梦，那他必须得关心一下叶妮娅，毕竟当年她从京城的精神病院逃离后，就一直没见过。
他声音中带着一丝喑哑：“莉莉，妮娅现在身体状况如何？”
演戏嘛，进入了角色。
他轻叹一声：“你看你们母女俩，当年就那么逃离了，你难道不知道宁哥会担心你们吗？”
周曼莉脸上一直带着笑，静静地听他讲。
他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了：“妮娜得知精神病院失火之后，就疯狂拨打你的电话，一直是无人接听。再后来，就打不通了。你知道女儿多关心你吗？”
“唉，好多天不吃不喝，一定要我赔她一个妈妈。宁哥只差把京城的地翻一遍了。”
说到叶妮娜，周曼莉脸上漫出母爱，她眼角湿润了：“女儿现在还好吗？”
厉一宁见周曼莉心中还有女儿，便决定打好这一张牌。
“唉，当着我们的面，女儿一切都好。
比刚来京城时乖巧多了，特别懂事。但背后，我曾见过她偷偷抹泪，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姐姐失踪了，母亲下落不明，你说，她能好受吗？”
周曼莉眼中的泪江集成一滴又一滴，不过，她愣是没让这泪滴落，就这么含在眼眶中。
“宁哥，娜娜和厉夫人相处得咋样？”
她担心女儿受后妈的气，想那个牛晓庆就是一个厉害的角色，一定不会善待娜娜。
厉一宁见周曼莉关心自己的小女儿，瞄准时机，想和她套近乎。便伸出一只手，拉住她的手，轻轻摩挲。
柔声说道：“莉莉，感谢你为我厉氏教育出一个好女儿。娜娜她在厉氏左右逢源，与我夫人相处得非常融洽，自从她到京城后，我与夫人的关系都有所改善了，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谢谢你！”
周曼莉听了，脸上浮起甜甜的笑容。
厉一宁就继续这个话题：“她现在在巴黎学习美术课程，课余她自己在听工商管理课程。她说要学她大姐，就是那个傻女夏清浅，做女强人。”
随着厉一宁的叙述，周曼莉脸上又是一副担忧的表情。
她担心叶妮娜学了也是白学，牛晓庆不会让娜娜进入厉氏的，更不可能做什么高管。
厉一宁一看表情，就知道周曼莉心中在想啥。
他便假装开心地说道：“等她学成归来，我一定会好好栽培她，让她实现做女强人的梦想。”
“你是说，会让娜娜进入厉氏工作？”周曼莉不相信似地大声问了一句。
“对，我会把她带在身边实习。
她把夫人哄得好开心，所以，现在在厉氏内部地位高得很，没人敢小瞧她。
就连夫人的朋友们也对她很好，当她是小棉袄，开心果。”
厉一宁看到周曼莉脸上明显表情放松了许多，他觉得时机成熟了，便继续打亲情牌。
“莉莉，今天是端午节，我原先约好了要和娜娜打视频电话的，现在……”
话还没说完，周曼莉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凝重起来。
她一脸不信任地望着厉一宁，嘴角带着一抹嘲讽。
“宁哥，我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