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笑闹正欢时,小非洗好水果过来了。
“什么事这么开心?”
“Tina说她病了一场,在傅氏的地位像在坐电梯,直线上升。”夏清浅重复Tina的话给小非听。
“哦,祝贺祝贺!可右喜可贺!”小非双手抱拳,调侃Tina:“那以后不顺心的时候,就多病几次?”
Tina不仅不生气,还悄声告诉他们:“我已经不烧了,完全可以出院了。可是,傅氏的人弄得这般隆重,一个接着一个来探望。琨哥不让出院,我只能再住两天。”
小非笑着说道:“你前段时间弦崩得太紧,就在医院休息几天吧。好好享受族人的敬重。”
“那工作的事,就要辛苦你们了。”Tina满脸歉意。
正说着话儿,大少奶奶厉胜男进来了。
她后面跟着两个保姆,一人提着一个食盒。
看来是专门给Tina送好吃的来了,夏清浅心想,家族的人都在站队,人家一家三口好得很,站个屁的队。
“大嫂!”
“大少奶奶!”
夏清浅和小非打招呼。
厉胜男没想会遇上夏清浅,惊了一瞬。
“三弟妹,你也在呀!”
夏清浅和小非寻个由头,赶紧告辞。
晚上回家,夏清浅把医院地情形告诉傅三少。
他眉眼弯弯,笑了:“很好!看这样子,最多半年,就可见分晓了。”
见他说得这么肯定,夏清浅就问道:“人家现在一家三口和睦得很,哪有缝隙给我们?”
“呵呵,豪门大院水深得很。等着吧,咱自己不做害人的事,但若有人给咱们机会,那还是要抓住的。”傅三少若有所指地说道。
夏清浅听了,连连点头。
她相信傅三少的判断,也知道后宅内各种牛鬼蛇神都有。她想起少爷的病,那三年过得有多痛苦?还不是自己内部人给暗害的。
别说这样的大家族,就算是叶家,当时不也是一次又一次算计她吗?
第二天上午,她正在开会时,Tina给她打了几通电话。
她便让小非打电话给守在那里的员工,问问情况。
散会后,小非告诉她。
“今天上午,二房的夫人带着两个儿子的未婚妻,来看望Tina,不知在里面叽叽咕咕说了些啥。二房的人走了之后,Tina就一直在暗自落泪。”
既然这样,夏清浅就只好去医院看看。
她一走进病房,果然见Tina双眼都被泪水泡肿了。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又是坐电梯,又是正房夫人送鸡汤的,咋还哭上了呢?”夏清浅不解地问道。
不还好,这一问,Tina的眼眶中又蓄满了泪水。
“别哭了,哭除了发泄情绪之外,没有任何用处。能说就说出来,不能说我就通知大哥过来陪你。”夏清浅劝道。
Tina一听夏清浅说要找傅景琨过来,她急忙拉住夏清浅的手,连连摆手。
“不要叫琨哥,我要先听听你的意见。”
“那就不要哭了。”
“我是觉得人心难测,为未来的生活感到担忧,就跟小孩子无助的哭是一样的。”Tina此刻的神情还真是和小朋友一样无助。
Tina让夏清浅把所有人都支开,并关上病房的门,然后才压低声音,告诉她。
“网上的消息是大少奶奶厉胜男自己发出去的,你说她是什么意思?想让海城民众用唾沫星子淹死我吗?太歹毒了。”
夏清浅只好装糊涂:“不会吧,大嫂自爆家丑吗?”
“对我和琨哥来说,是家丑;对厉胜男来说,不是。如果任网上发酵,人们只会对她充满同情和敬意。而琨哥的地位使然,人们可能觉得可以谅解。民众的情绪和愤怒会全部指向我。”
“先别急,没有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