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河刀门曹山波澜不惊,笑说:“年轻一代才是一个宗门真正的宝物,就是再多的镇宗之宝,也比不上一个如叶小友这般出类拔萃的武修。”
“我呸!你个冠冕堂皇的老东西!”熊洪怒骂一声。
宋回舟闻言,皱眉道:“熊前辈,有事冲我来便是,不要对我宗的曹长老。”
熊洪冷哼一声,看了一眼叶望歌,说道:“你当真要加入天河刀门?”
叶望歌嘴角微翘,轻轻颔首。
“好,天河刀门是我雷刀宗的死对头,你最好别期望遇上我们!”
熊洪深深看了一眼叶望歌,接着甩袖离去,北百川起身,朝叶望歌抱了抱拳,也跟着离开。
霜秋剑门也离去了,何曾柔一句话也没和叶望歌说。
很快,满堂的人走得七七八八,除了严子龙外,就剩下了天河刀门的两人和叶望歌。
叶望歌若有所思,目光转到了天河刀门的二人身上,两人正朝他而来。
宋回舟打趣道:“那么以后,我就斗胆称呼一声叶师弟了!”
叶望歌一笑,“不必在意。”
“不如小友随我一同回客栈住?”
“那就不必了,等到入遗迹之时,再一起好了。”
“既然如此,我们还要选择其他同门的人,便也告辞了。”
望着两人离去,严子龙看了眼叶望歌,没有说话。
两人倒是自顾自的喝起酒来,满桌子佳肴,没有一双筷子动过。
半个时辰过去,严子龙看了眼仍在喝酒的叶望歌,想了想说:“叶兄准备喝到什么时候?”
叶望歌笑了笑,答非所问:“严兄,你我战上一场如何?”
严子龙心有所感,反问:“比剑?”
“自然。”
严子龙摇头,回忆道:“自五年前开始,我只杀人,不比试。”
“那就杀了我。”
叶望歌起身,认真说着,将剑解下,竖握在桌子上。
严子龙有些诧异道:“为何?你我无怨。”
叶望歌摇头,拿起剑扛在肩上,转身走到门口,侧脸道:“你在如渊境……卡了很久吧?”
严子龙如遭晴天霹雳,霍得站起身来,骇然注视着门口,然而空荡荡已经没了叶望歌的踪影。
“剑道焚心……不动地心……如渊……”
严子龙嘴唇翕动,喃喃道。
月夜寂寥,秋风萧瑟。
叶望歌回到了客栈,打开门,孟萱又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正躺在自己床上,半拉着被子,鼾声细腻,睡相带着几分俏皮。
而在中间的桌子上,摆满了菜。
叶望歌摇头,伸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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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给她拉上。
孟萱很是时宜的醒了,揉了揉眼,打了个哈欠,说:“回来啦?”
叶望歌点头道,看了眼那桌子菜,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孟萱下了床,穿上鞋,口中道:“我都听说了,死了两个人,看那剑伤我就知道是你干的。这种宴会上谁会有心思吃东西?”
孟萱走到桌边,扒起饭来,嚼了口菜,看叶望歌还坐在床边不动,没好气道:“你吃不吃?”
叶望歌深深看了眼孟萱,嘴角一掀,到桌边坐下,也吃了起来。
一桌子菜,很快杯盘狼藉。
“不错嘛,都是我爱吃的。”
叶望歌舔了嘴唇,赞叹了一番。
孟萱哼了一声,摸着那微鼓的小腹,到床边,躺了上去。
叶望歌不明所以,“你干什么?”
孟萱理所当然道:“睡觉啊。”
叶望歌满头黑线道:“这是我的床。”
孟萱俏脸一红,忙起身下床,踏着小碎步慌忙出了门。
一阵风来,灯火摇曳,光芒洒在床上,某样东西光芒闪耀晃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