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沈夜笑了笑，似无奈地轻耸双肩。
从小到大的记忆里，除了老妈这个女儿，外公似乎再没正眼看过哪个女人。
如果外公连对这人鱼都能心如止水，那他绝不会画出那些画，且做出那幅拼图来暗示自己。
不过
男人稍稍蹙了蹙眉首。
这个故事，是他儿时睡前，老妈给讲的童话故事。
若真是如此，外公为何还要继续研究人鱼存在论，授意他这个外孙接棒研究，甚至还让姜恒有机可乘，窃取资料。
心中有她，为何不保护她，保住这个秘密。
不明白。
沈夜暗暗叹息了声。
彼时，怀中的小家伙早已撑不住疲惫与困意，再度沉沉睡去。
男人深深凝视着她，伸手将那半截敞在被褥外，在月光的笼罩下荧荧泛光的藕白，贴心地掖回被子里。
又垂首，轻吻了吻她。
这件事，也许，还未到此结束。
翌日清晨。
虽然浑身泛着隐隐酸痛，但有着良好生物钟的宿体，还是没理会玖玖无用的抗议，自动清醒。
她哼唧唧地瘪着小嘴，按着腰肢，不情不愿地坐起身来。
又似猛地想到什么，忙翻开大被几，瞪大软眸望去。
啊
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双纤细的脚脚。
小家伙有些郁闷地抿了抿粉唇。
能变得与人类无异，她是很开心啦。
可是，她还是很喜欢原来那条浅红色的大尾巴。
因为它很厉害，会用人鱼大尾巴劈斩绝招嘛。
想着，玖玖小小地叹了口气。
然，就在此时。
双腿却像是听见了她的心声一般，突然隐隐地泛起了浅红微光
光芒散去，浅红色的漂亮大鱼尾重现于眼前。
怎、怎么突然又变回来了！
那脚脚呢？？
这般想着，那大鱼尾又仿佛是再次听见她的念想，又是一阵红光后变回了双腿。
辛玖玖直接被惊到，软眸瞪得圆圆。
这居然是能主动操控的噢。
好神奇！
小家伙突然玩兴大起，准备再变着玩儿几次。
见状，某被她刚吵醒的狗头贝壳无语了下，赶紧出声制止：[变身很耗精神力的，你是想一整天都瘫痪在床嘛？]
话落，玖玖只觉眼前突然多了一条从没见过的精神力槽。
上头还有模有样地显示着个80/100。
小家伙咬着手指，不懂地歪了歪小脑袋。
这是什么奇怪的新设定。
行叭。
玖玖撅了下嘴，套上那已经被贴心摆放在床头的小背带裙，小心地下了床。
好久没体会到脚脚着地的感觉了，白嫩小脚趾触及木地板的瞬间，小家伙不禁整条鱼一个激灵，小颤了颤。
试着站起，又踮了踮脚，再轻巧地转上几圈。
嗯~
这双脚脚，很是结实！
小家伙开心地蹦跶了几下，不禁嬉笑着，像只小花蝴蝶般翩翩飞下了楼。
阿夜，阿夜！
玖玖东瞧西望着，在大宅子里寻找沈夜的身影。
80的精力值，也够她变身给阿夜看了~
然，就在小姑娘蹦跶着，一路找到宅院大门去时。
只见男人彼时正站在门前凉亭中，背对着她。
他的面前，则站着一名体态姣好，容貌清丽的中年女子。
长相与他有几分神似。
很快，那中年女子率先发现了她，缓缓投来目光。
眸光往下，瞧了眼那还光着踏地的小脚丫，嫣红唇角勾勒起一抹温和的淡笑。
端午安康~
家里来客人了~赶着中午前先更一章小章~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