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川流听到王妃这样说,一脸的茫然。
这个人当然不是他亲爷爷,他爷爷好好的在家里呢?
欧阳远看了欧阳川流一眼,欧阳家都是好皮囊。
“你……不知道?”萧棉看着欧阳川流的样子。
“请王妃明示。”欧阳川流行礼。
王妃!
一边蹲在地上的欧阳远震惊的看着萧棉,这女人竟然是一个王妃?
“他叫欧阳远。”萧棉狐疑的看着欧阳川流。
“莫非是我们欧阳家的远亲?”欧阳川流猜测。
这样看来,欧阳川流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就要承受所有人的憎恶。
“等会儿你爷爷来了再说。”萧棉看了一下门口。
即便陆商说欧阳川流快不行了,欧阳阔都没有去看一眼的意思。
就让这一切结束吧。
最后陆商把欧阳阔给拎到医馆了。
他讲体面,真被陆商拎过来,也不做什么挣扎。
“爷爷。”欧阳川流看到欧阳阔进来,慌忙躬身行礼。
欧阳阔看了欧阳川流一眼不搭理他:“一个小小的医馆,竟然敢做入舍劫人之事。”
他看到一边的欧阳远了。
这个人就像他的噩梦,没想到末了末了,还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们都出去。”萧百草过来,让陆商和杜衡出去。
两个人一起出去,顺便把门关了。
萧百草拿着两个茶盏,里面有父子蛊:“这是父子蛊,皇上就是用这蛊虫确定摄政王和他的关系。”
欧阳阔一愣。
他知道父子蛊,这个人这么轻松的说着这件事,莫非他是……
“虽然没有测过爷孙,既然血脉相连,应该会有点用。”萧百草说着过去取欧阳川流的血。
欧阳川流察觉到了,乖乖的让萧百草取血。
萧百草取了欧阳川流的血就过去取欧阳阔的。
欧阳阔甩了一下袖子,试图抵抗。
“布兰。”萧棉叫了一声。
布兰按着欧阳阔的肩膀,欧阳阔不能动。
然后取了欧阳远的血。
蛊虫吸食了欧阳川流和欧阳阔的血,不停的打滚,好像很
。不舒服,但是没死。
可是欧阳川流和欧阳远的血,蛊虫虽然死的慢,还是死了。
欧阳阔看着茶盏底部打滚的蛊虫,突然就明白了。
“当年你是故意的!”欧阳阔想起他妻子的哀求和解释。
可是他什么都不听,认定了妻子对他不忠,最后他的妻子郁郁而终。
欧阳远被欧阳阔的怒吼吓的缩了一下。
“说!”萧棉看着欧阳远。
欧阳远缩的更狠,小声的嘟囔:“凭什么他是嫡长子,家里什么都是他的,他就算不看大嫂一眼,大嫂也一脸钦慕的看着他,凭什么……”
“于是我偷了大嫂的手帕,当做不经意让大哥看到,然后又在大哥要回来的时候,故意调戏大嫂,他太爱面子,自然不会撞破这个,只能自己受着。”
……
欧阳远说着,欧阳川流也慢慢的明白了。
原来他爷爷一直认为他爹是奶奶和小叔的孩子,而他自然也不是爷爷的孙子。
欧阳阔听着,一口血吐了出来,吐了欧阳远一头脸。
欧阳远摸了一下一下脸上的血,也吓晕过去。
一下晕两个,还都是老头子。
在两个老头昏迷的时候,萧棉给欧阳川流说了一下这件事。
欧阳川流才明白为什么家人会那样对他。
他苦笑了一下。
他一直都努力的想改变欧阳家的落败,没想到他在爷爷眼里,一直都是欧阳家的耻辱。
“这件事,真相大白了。”萧棉看欧阳川流一脸苦涩。
“多谢王妃。”欧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