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给诊治。
“谁是本草堂的掌柜?”两个衙役进来吆喝。
“官爷,什么事。”杜衡慌忙过来。
“有人告你们打人。”衙役说着让了一下露出后面的吴家婆子。
“恩。”杜衡点头“是我们打的,医药费我们出,需要走什么过场?”
两位衙役觉得自己被忽视了。
“打人是不对的。”衙役提高了声音。
杜衡一听就不干了:“官爷,打人这件事,我们承认,但是既然到了官府,就要好好判一判吧?不能听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两个衙役一听挺有道理。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衙役抱臂。
杜衡立马说了一下前因后果,在他的诉说下,这个吴家婆子就是想打死自己的女儿,还欠他们一千两诊金,最后还想赖皮。
两个衙役听完杜衡的话扭头看着吴家婆子。
“天地良心,我怎么可能会想打死我的女儿。”吴家婆子开始哭。
“这事当时有很多人围着看,官爷直接查就是。”杜衡理直气壮。
衙役想了想:“既然是这样,你和我去衙门做个笔录。”
“她的医药费从欠我们的诊金里扣。”杜衡立马说。
两个衙役不管这个事。
萧棉在里面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也没理会,不过她爹找的人还挺能办事。
楚元离听下人汇报这件事忍不住笑。
“王爷,要不要给京兆尹冯大人打个招呼?”安和担心。
“不用。”楚元离知道萧棉就是想玩,不然那样一个人早就被她给收拾了。
因为方崇不在京城,楚元离比之前要忙很多,晚上回家的晚一点。
萧棉在看白天记下的东西,然后对照岐伯书学习。
她以前最擅长的是外伤,对于人体经脉虽然了然于心,却没意识到这些不同,还有因为什么不同,这些不同又会导致什么结果。
说到底,还是看的病人不够多。
“看什么呢?”楚元离凑到萧棉一边。
“病例。”萧棉在楚元离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不要挡住我的光。”
楚元离刚想激动,结果被萧棉泼了一盆冷水:“今天怎么突然让一个泼妇蹦跶那么长时间?”
“学习。”萧棉很认真的说。
“学什么?”
“不要脸。”
“噗!”楚元离一个没准备好,直接笑岔气了。
萧棉瞥了楚元离一眼:“你不是让我多学学,还特意带我去看。”
楚元离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种事情,多看看习惯就好,不用真的学会。”
他这样说着,有点幻想萧棉真的变泼了会怎么样?
肯定很可爱。
萧棉狐疑的看着楚元离。
这个时候安和突然跑了进来,看到王爷和王妃这样愣了一下。
“什么事?”萧棉看安和那紧张的样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