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想抹黑我啊。”
“那他摸我干什么?这张脸跟你一模一样,难道不是吗?”
殷厉抽回自己的手,回到了墨城身边,小声说道:“脸是真的。”
“真的?”
听到他们议论这张脸,乌溟苦笑了一声,随即恶狠狠地对墨城说:“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
“我从小的生活就一直很拮据,每天饱一顿饥一顿的,我的父母嗜赌成性,几乎每天都不着家。”
“有一天,他们突然回来了,我以为他们终于想起来还有我这个孩子,终于要改邪归正了。”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他们回来是因为欠了债,还不起了,回来拿我抵债的。”
“我被卖到赌场里做苦工,每天依旧是饥一顿饱一顿的。直到有一天,赌场里来了一大群官兵,他们抓走了赌场的头,我们这些人也一并被关起来。”
“半路上,我们跟一辆马车擦肩而过,我一眼就瞥见了马车上一张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后来打听才知道,那人就是你,静贤王。”
“所以你就决定来冒充我?”
“对啊,不然呢?”乌溟冷笑,“同样的脸,为什么我就得吃苦,有一顿没一顿的过日子,还被人卖来卖去,甚至发配边疆?我做错了什么。”
“而你呢,却总是高高在上,享尽这个世间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墨城一边听着一边摇头:“乌溟,你不觉得你的这个故事编得实在是牵强吗?”
“呵呵…”乌溟苦笑,“是吗?那你就当是听了个笑话罢了。”
“说回正经的,我就想问问你,他们拿了什么跟你做了交易?”
乌溟睁着一双大眼睛,无神地看着墨城,“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或者我这么问吧,他们是拿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威胁你了?竟然能让你为此这么拼命。”
乌溟沉默了一会儿,垂着头。
外面天渐渐亮了起来,乌溟抬起头,对墨城说了一句:“你想知道?”
“说不定我们能帮你。”
乌溟的眼睛里突然有了光,笑着对墨城说:“好,我告诉你。”
墨城凑了过去,殷厉拦了他一把,警惕地说:“小心有诈!”
“我知道。”
墨城有所戒备地靠近了乌溟,抽出的剑已经握在手里了,眼睛盯着乌溟的一举一动。
“说吧。”
“他们…”
“你大点声。”墨城依旧戒备地靠近乌溟,“后面没听清楚。”
小白已经从外面进来了,朝着墨城走了过去,“怎么了?小心些。”
说时迟那时快,乌溟身上的绳子突然解开了,他手里拿着的一张符咒无火自燃起来,周围升起来一圈紫色的光,挡住了小白跟殷厉的去路。
墨城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乌溟已经一刀扎进了墨城的心脏。
墨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心口上正插着的一把十分小巧的黑色匕首,刀把上刻着密密麻麻的金色符文,后面带着一个金色的小容器,红色的血顺着刀刃进入了容器里,将它灌满。
“你……”
“对不住了,借你一点心头血用用。”乌溟猛地抽出匕首,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贴到了匕首上,匕首就这样,在众人眼前消失不见了。
“他们果然没骗我。”乌溟双眼放光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匕首消失不见。
紫色的光圈光亮越来运弱,乌溟从怀里又掏出来一张黑色的符纸,在小白冲过来的时候,一把贴上了自己的额头。
“不要贴。”小白大喊了一声,却还是慢了一步。
符纸一贴上乌溟的额头,立刻化为一股黑色的水流进了他身体,乌溟七孔流出血来,“砰”地一声,他的心口炸开了,血肉飞溅。
“对不起,小菱。”
乌溟咽下最后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