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很快就醒来的。到时,我给你做烤羊,我给你做冰琪淋,还给你做海鲜大杂烩……”
“呵呵……好。”
萧世子妃眼里折碎了一片亮光。
门外永承侯和夫人,两个老人,抹着泪携手走远了。
几队人马分头行动,终有进展。
第四日,辰时初。
天际灰蒙蒙,似有狂风暴雨袭来。
“砰!!”
“砰!!”
福临王府的大门被敲响了。
守门侍卫打开门一看,吓呆了。
永承侯杀气凛凛的带着一众家丁站在大门口,如昔日战神重现,似有千军万马般奔涌而来!
这个场面带来的震撼与冲击是极大,条件反射般,两人抖着身子,默契的把大门关上。
片刻,还不待朱色大门合拢。
永承侯老腿一伸,哐铛,大门踢开了。
两人吓得一屁股跌在地上!
随即连滚带爬冲入院子:“不好了!永承侯带人打进来了!”
清晨寂静的福临王府仿佛被撕裂了一道口子,整座福临王府沸腾了。
永承侯带着众人,一路闯了过去,整齐划一的步伐每一下撞在了厚重地砖上,如同发出雄浑震荡的声响都仿若山崩地裂一般,令王府的下人们一阵恐惧仓皇。
还不待正主过来。
永承侯带着两个儿子,进了正厅,分首坐下。
屋内气压极低,静默无语。
半刻钟,门外响起珠翠相撞之音,慌乱疾步脚步音。
走进来的是福临王妃,上了全副大妆,脸色隐含怒气。
自是一眼就看到亲家带着两个儿子,堂而皇之的坐在自己家厅里。
永承侯望了过来,眼眸幽幽,在晴天白日里有一种诡异感。
扫了一眼身着家丁服的下人们,脸带煞气,定是上过战场,浴血奋战过来的。
福临王妃欲问罪之意,有了突突的不好预感。
“王妃万安!”
“王妃万安!”
一声问安,打破了福临王妃紧张,朝萧家两个儿子颌首。
福临王妃在左上首坐下,看向永承侯:
“亲家今日如此大阵势,视我王府如战场般,淌了进来。”
永承侯神色肃穆:“我在此等福临王归来,自会表达来意。”
他的声音分明很平静,却叫人心生胆寒。
又是静。
寂静如雪。
气压极低。
连上茶的丫鬟们,都恨不得只长两只手,轻手轻脚的来,急冲冲的跑。
终于。
福临王与恪世子归来了。
亲家有杀气。
福临王眼中掠过一抹暗色,抱拳含笑道:
“我就说太清早,闻得喜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原来亲家今日登门。到是老弟的不是,应该在家侯着。”
姿态极低。
笑意真诚。
恪世子随后跟上,行了一个:“岳父大人万安!”
声大震地。
一旁的福临王妃抽色抽了抽,没面子,人家打上门来,自己家相公、儿子先给人陪笑脸。
好不容易压下去怒意布满双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