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方式。”
林寒苦笑道：“你们就是这样表达感谢的？”
香夫人正色回答：“你替我清理门户，我要感谢，但苗毒花是我门派的人，外人杀了他们，作为掌门，我当然要报仇。”
这是什么逻辑！
不过，林寒既没有意外，也没有生气。
他平静地说：“你现在要感谢我，又想杀我，那能不能在我临死前，问你一个问题？”
香夫人点头：“当然可以，你问吧。”
林寒从容地问：“你勾结马少真实目的是什么？”
香夫人面带不悦，“我报我的仇，和马少有什么关系。”
林寒指了指房间，“你能和孟总一起去胡府吊唁，又开着马家旗下4S店里的名贵跑车，还能拿4S店为诱饵，怎么会和马少没有关系呢？”
香夫人皱了皱眉，“我知道马少是你的敌人，借用他的资源来对付你，不代表我和马少有什么勾结……”
林寒笑了，“我都快死了，你还不说实话，真是令人头疼。”
香夫人怒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说实话？”
林寒答道：“一个江湖门派不是天上的神仙，可以不吃不喝，上千人的花费是一个惊人的数字，你们的经费从哪里来？”
香夫人沉默不语。
林寒又问：“巫蛊术修炼过程痛苦异常，你忍受摧残是为了追求最高境界吗？当然不是，受了那么多苦，你一定要把技能变现，对吧？”
香夫人冷冷看着林寒，依然拒绝回答。
林寒却不搭理她的杀气渐浓，继续说道：“堂明国弱小，龙国的富豪却多如过江之鲫，所以苗毒花有龙国大金主支持，才发展的比你要快很多。”
香夫人的脸色阴沉下来。
林寒笑道：“大金主不会无缘无故支持巫毒门，一定有不可告人的脏活要交给巫毒门去做。你勾搭上马少，拿我做见面礼，为的是换取马家的资金支持。”
他向前跨了一步。
香夫人后面的四个男人立刻上前，挡在香夫人前面，恶狠狠看着林寒。
林寒歪头问：“那么，马家有什么脏活要让你出面摆平？”
香夫人缓缓站起身，“你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