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榜一揭,有人开心有人愁。
凤知暖在报喜的人离开后,立马拿着她的凭据去福东来酒楼兑钱去了。
这一次的押注,除了梵九他们这些梵淮川的亲人,还有那些因不满苏镜林嘲讽梵淮川而押注梵淮川以示支持的人以外,其余的人都是押注的其他人。
本来如果没有最后那天那些突然下注的那些钱,每个那些个做庄的人都会赚个盆满钵满的。
但如今,他们各个都要赔钱。
盛时安将福东来的管事骂了一通。
那管事被痛骂,他心里感到十分委屈。
庄一开,无论客人下注多少钱,他们都是要收的,这本来就是一场豪赌。
他们不可能他们只收对他们有利的钱。
人家拿着那么多钱来下注,他们不得不收。
更何况,当时他们根本就没想过梵淮川会高中状元。
还以为来下注的那两人人傻钱多,他们赚大了呢。
“去查查那各下注五千万的人是谁!”
盛时安说道。
一赔十,他要赔这两人各五亿。
一共十个亿啊,这得贩卖多少私盐才能获得这些利润。
盛时安整颗心都在滴血。
高寂鹤也没能逃过血赔的下场。
他让人开了两个庄,要赔的也不少。
他这段期间接连遭受重创。
矿场和盐道都出了状况,各地替他做事的人被清查了不少,后他花了一亿多买续命丹,自己在朝中的权利被皇上架空。
朝中替他办事的人也接连被查,他打算安排新人并没有取得他预想中的成绩,现在开庄要陪十多亿。
他这气运是越来越不行了。
高寂鹤心里有些慌。
时运一至,天地同力。
反之亦然。
事运变差,磁场发生改变的时候,运气只会越来越差。
他急忙去找木玄德。
木玄德告诉他,只有解决了正在对付他们的人,他的气运才会恢复正常。
高寂鹤又何尝不知,要解决对手,可问题是他连对手在哪里都不知道。
盛时安这几日一直待在福东来,就是为了等那两个人过来取钱。
他要顺藤摸瓜,查出下注之人的身份。
考试那日,大家消息汇总了之后,知道有二十一个人在二十个不同的庄家那里各下了五千万的时候,大家就察觉出了不寻常。
京城谁会这么大方冒这么大的险去下注梵淮川。
只可能是跟梵淮川有关的人。
可是又是谁这么有钱?
丝毫不怕这些钱全打水漂了。
盛时安坐等右等,等到梵九和盛时容同时出现在他们酒楼。
管家看到他们二人,还以为他们是来吃饭的。
正打算请他们上楼,就听得盛时容说道:“我们是来取赌注的。”
管家闻言,立马将他们引到后面大厅里面。
坐在另外一间房间的盛时安很快就知道盛时容和梵九过来领取赌注。
再得知他们就是那下注五千万的人之后,盛时安整个人都不好了。
原来是这两个人下的注,他早该猜到的。
之前下注的时候,他们让其他人来的。
如今他们亲自过来领取赌注的目的也很明显。
那就是他们特意来气他的。
“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