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绮秀看了一眼梵柔。
梵柔说这样的风凉话,沈安禾肯定要和她吵。
果不其然,沈安禾听了梵柔的话立马说道:“梵柔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你老实说!是不是你在陷害本侧妃?!”
“沈侧妃,给人定罪可要讲证据的,不肯定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妾身陷害你?
倒是在你房中搜出来的你谋害殿下子嗣的证据我们都看的很清楚。”梵柔一句话就堵住了沈安禾。
“原来你自己就是这个丧心病狂连胎儿都不放过的人啊。”梵柔用沈安禾自己说过的话来讽刺她。
“你胡说,本侧妃才没有丧心病狂!
你就是嫉妒本侧妃是侧妃,而你只是良娣,所以你害死太子妃的胎儿,再嫁祸给我,达到你一箭双雕的目地!”
“沈侧妃这套逻辑听起来似乎像那么回事,可是沈侧妃,你自己心里清楚,这只是你为自己开脱的一套说辞而已。
首先,妾身根本不知道太子妃已经怀有身孕。”
沈安禾打断梵柔的话说道:
“不可能!你擅长医术,你肯定早就看出来了。”
梵柔没有同她争辩这一点,而是继续说道:
“其次,妾身的眼里只有殿下。
妾身每日都是窝在自己的小院里看殿下想殿下,想殿下上早朝的样子,处理公务的样子,用膳的样子,想他什么时候来看妾身。
光是想这些,妾身都感觉一日十二个时辰不够用,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分在旁人旁事之上?
倒是偶尔听说沈侧妃一天天的闲不住,总是四处晃悠,想来你早就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太子妃怀有身孕的事。”梵柔不急不缓的说道。
大厅外的盛时安听到梵柔这般说,心里一想,似乎整个府上的女人,确实只有梵柔一人心里眼里都是他。
仿佛他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一切。
每次他过去她小院的时候,她都安安静静的要么在等他,要么在发呆想他。
她的眼里没有那些心机。
从前她唯一有的心机也只是为了能够嫁给他。
她只是一个满心满眼都只有他的人而已,她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倒是沈安禾,确实不安分。
他已经听了不少次管家的汇报,说沈侧妃在训斥府中妾室和下人。
那强势的模样就仿佛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太子府的女主人了一般。
如今她谋害太子妃肚里的孩子,就是她为自己争权的第一步吧!
盛时安想到这里,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来。
又经过了两个时辰的等待,暗卫带着一个男子回来了。
盛时安这才回到大厅里面坐下。
“殿下,这是仁济堂的黄掌柜。”
“小民见过太子殿下。”
“去将府上所有下人都喊过来。”盛时安并没有说只让沈安禾院子里的下人过来,到底也还是给她留了一份脸面。
不多时,太子府几百号下人都排在大厅外。
“黄掌柜,你好好看看,是谁在你那里买的药。”盛时安对黄掌柜说道。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