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容虽然长大了,还是保留了些孩子气。
真好啊,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还能保留些孩子气,这是好事。
等到跑完一百圈,裴槿越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这一百圈跑他得他浑身乏力,恶心想吐。
他以后再也不想在院子里跑了。
“以后还这么不守规矩的闹吗?”长公主问道。
“母亲,我再也不会了。”裴槿越老老实实说道,
长公主看着跑步跑得满脸通红,大汗淋漓的儿子,也有些心痛。
但她深知惯子如杀子。
尤其是槿越作为公主府下一代唯一的男丁,他更加要各方面都优秀,以后才能立得起来,等到她和驸马老年之后,槿越要撑的起这个家才是。
长公主见的多的是京中那些被家中长辈宠坏了的纨绔子弟。
他们槿越必须要像时容这般顶天立地才行。
“现在去给夫子奉茶道歉。”
“对不起,夫子,学生不应该顽劣不懂规矩让您受累了。”裴槿越跑了一百圈跑的气喘吁吁,体会到了老夫子跟在他身后跑得很难受的感觉。
“小儿顽劣,夫子您辛苦了。”长公主对一旁坐着的夫子说道。
“长公主您太客气了,好玩爱动是这个年纪的孩子的天性。
老夫惭愧,没有好好引导小公子。”
老夫子真心实意的说道,还好长公主是明事理的人,也不纵容小公子。
“去送送夫子。”长公主让裴槿越亲自去送夫子。
一行人往前厅走去。
过了片刻,裴槿越送人回来了。
“母亲,这又是哪个表哥?”裴槿越一脸不满的看着盛时容。
他今日受罚事小,叫人看了热闹事大。
他年纪虽小,但是也是要面子的。
要是叫这个什么表哥把今日他受罚的事情说出去。
那那些世子们还不知道要如何取笑他。
长公主看着儿子气鼓鼓的模样,又如何不知他心中所想?
她笑着问道:“你最崇拜的人是谁?”
“当然是战神容王了,他这几年已经连攻朱雀国几城,打得朱雀国不敢再犯,连西边和东边的青龙,白虎也十分忌惮他。”裴槿越仰着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盛时容见一个六岁的孩子说出这样的话,心中感到有些意外。
“你倒是知道的多。”盛时容说道。
“那是,这都是本公子去外边酒楼听来的。”裴槿越得意的说道。
“又是你姐姐带你去的那些地方。”长公主嗔怪道。
“所以母亲,您忽然问这个做什么?”
“你面前这个人就是你二表哥容王。”
长公主说完,裴槿越看着盛时容一时没有说话。
大厅里一片安静。。
而后裴槿越像火烧了屁股一样尖叫着跑走了。
“啊,啊,啊,为什么他就是容王,本公子的形象啊。
快来人,快替本公子沐浴更衣。”
裴槿越大叫着跑开了,只留下面面相觑的盛时容和长公主。
“这孩子,估计激动坏了。”长公主笑着说道。
过了一刻钟,裴槿越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过来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