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大漠,广袤无边,荒芜之地,这里又是地狱,两国征战之地,铁骑的马蹄践踏卷起狼烟,战士的英勇赴敌留下尸骨,红被狂风掩盖,留下一片残骸,只是这战争,还未结束。
交战的两国,便是常年为敌的南蜀国与东莞国,均是富饶强国,谁也不愿服气,原东莞国皇帝性格温和,爱民如子,本想着与南蜀国签下合约,休战养民,却不料被歹人陷害,早早离世,由大皇子孤治启生性好战,听信他人所言,认为先皇之死与南蜀国有关,便加派兵力粮草,攻占南蜀国。
却不料,原本有勇无谋的南蜀国突然来了一位军师先生,他善用兵法,喜欢用少胜多,懂得权衡之道,用兵之计,让东莞国渐属劣势,逼的一退再退,气孤治启全国征有谋之师,因孤治启生性多疑残暴,无人敢上前,这时来了一位少年,他站在殿上,跪在孤治启之前,不卑不亢,言:
“吾愿毕生所学,奔赴战场,赢归败死!”
孤治启欣赏这少年的胆识,却也考研少年的学识,当知他的老师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居三大傅,便送往大漠先去一试。
这少年也有本事,去那第一战便以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法设计引得南蜀国将领诱如全套,又派少量人只身前往,烧了敌方粮草,虽对方及时发现浇灭大火,但也是损害严重,又趁此机会直接攻打,让南蜀国不得不退后百里,换地安营扎寨。
这一招让东莞国士气大涨,孤治启也十分高兴,当即下令,封少年为军师,赏金,也承诺若此战赢,待少年归来加官进爵。
就这样,东莞国迎来了一位少年军师。
东莞国阵地,军师帐篷内,微微烛火,一人盘腿而坐,身着白衣,外披狐毛披肩,与这黄沙格格不入的素雅,他手握笔,细细描绘这大漠之地的风景。
黄沙万里,高低起伏,辽阔无边,寂静又带着风沙的呜咽。
这本是一个了无人烟之地,当初选这里为战场,也是东莞国先帝怕城池之处伤及无辜,便于之商议此处划分三分,一分一城池,若退等同城池失守。
这本是好意,却不成想这大漠之地,黄沙染血,却也让人感觉到悲凉,这处便是残垣断壁,好在很快战争结束,这里就能恢复之前的寂静,了无人烟了。
“军师,李将军有事相告。”
少年听罢停下笔,言:“进。”
一身铁甲,身姿魁拔之人进入帐篷,带外面的风沙,惹得屋内微微烛火晃动。
“李将军,有何事与之商讨?”少年抬起头,看着面前大有作为的将军,他笑如蜜饯,单纯无害,不管是谁来,都会夸赞一句,翩翩少年郎。
“军师,这有皇帝最新口谕,奉皇帝之命,告知军师。”
少年听罢款款起身,走到前面,卑躬屈膝。
李将军言:
“子卿饱读诗书,才华横溢,在大漠之战有功,孤倍感欣慰,得子卿乃孤之福气,现大漠之战以是尾声,几日之前,东莞国派使臣前来求合,闻战争之难,百姓所言,皆是灾祸,民不聊生,孤觉知有理,便同意求和之事,南蜀国献三公主前来求亲,为保两国之好,孤派子卿,最为信任之人,护公主来国,归来之时,孤与子卿共饮美酒为之庆祝!”
少年听罢垂眸,开口道:“喏。”
“军师马车已经备好,明日便可前往。”
“多谢将军。”
李将军看着面前年纪轻轻就大有作为的少年,感叹国有这般好儿郎,只可惜,皇帝生性多疑,只求这少年,能安稳的活下去罢了。
送走李将军,屋内又陷入寂静,少年手里握着孤治启给的所谓的和亲之物,不过是一个玉佩,品相上层,却非少见。
【好端端怎么又不打了?】
“什么不打了,只不过是猜忌罢了。”少年紧握玉佩,淡然一笑。
是了,这少年,他便是臣子逸,来到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