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写了两句……”
“快,说说,念来听听。”
唐老甚至都已经将怀中的小本本掏出来准备记录了,沈黎出品,必是精品,即便是断句,也能流传千古啊。
“呃,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好!”
两人眼前一亮,连忙记录下来:“如此写景,让人眼前一亮,当浮一大白!”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两人对视一眼,都赞叹一声妙,随后唐老气势汹汹的在小本本上誊写,而苏老,则亲自起身倒酒:“哎呀,伯爵大人好文采,辛苦辛苦。”
沈黎哭笑不得的起身接着:“不辛苦不辛苦。”
苏老倒完酒,跃跃欲试的问道:“还有没?”
“呃,还有一首,是送别一个朋友的。”
“来来来,喝口酒,润润喉咙。”
唐老连忙举起杯:“不着急嗷,不着急,慢慢想。”
怪不得。
单纯为了和自己吃饭,唐老应该没这么上心,不过拿诗嘛,他宁愿被皇帝陛下误解,都要过来吃一顿。
沈黎喝完酒,沉默一下:“呃,最后一首了啊,没有了。”
“好嘞好嘞。”
两个老人满脸期盼的看着他,如同两个索要糖果的小孩。
“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妙哉!”
唐老向苏老得意的挑了挑眉毛,仿佛再说,看,我没骗你吧?这小子真有大才。
沈黎自觉不能再作诗了,自己本来肚子里就没多少存货,再这么一掏,到时候还怎么装比?
而且皇城之中,国子监等教学机构本来就很多,到时候万一自己出名了,人家再来考教自己八股文基础,怕是上来就露馅了。
这种酒局,万逸楼提不起丝毫兴致,他如坐针毡,直到午时之后,两个老人才恋恋不舍的离去,而沈黎也酒足饭饱,跟着他前往新宅子。
至于隔壁打架的韩子贵,早已平息的怒火,后来与一帮狐朋狗友喝的翻天覆地。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沈黎也不想去招惹他们,只是新宅子,有些太小了。
只有三百多平,连花园也没有,进门之后,便是一个屏风,过了屏风,一个小巷子,两边是下人的房间。
那小巷子,只有一丈宽,靠墙一边,还有三寸宽的一个小花坛,里面熙熙攘攘的各种植物,只是现在天气比较冷,光秃秃一片。
这便是前院,看起来十分小气。
屏风正后方,是一个精致的小拱门,后面便是后院。
后院四四方方,西南北三个方向,除去西方,其余两个方向,都只有一个房间,南方还好一些,有一个小书房与房间拼凑在一起。
至于建筑之中的东厢房,则正对屏风,直接没有建立。
四个方向的屋檐,形成一个天井。
若是天阴站在天井中往上看去,犹如牢房一般。
天井中心,一个巨大的柿子树放在中间,不过现在也是光秃秃的。
沈黎哑然的看向万逸楼:“大哥,你这么缺钱吗?我给你一千两,你再租个好一点的。”
万逸楼耸耸肩:“可能,你对于顺天城内的房价,不那么了解。”
“这种小宅子,买的话,需要一万两银子,租的话,每个月五百两。”
“这么贵?”
“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全国的政治中心,无数达官贵人住在这里,而且一直向北,便是狼族,你知道狼族与我们大渝的生意往来,有多少吗?每个月有多少货物从这边运过去,又有多少货物从北方运回来。”
他轻叹一声:“你知道我住的什么地方吗?大哥,我可住在最南边的贫民窟边缘,那里的房子,每个月租金也已经超过三十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