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理工大和海大的比赛,两队队员兴许是见了航大和宁大的血腥战斗,两队打的异常勇猛。
最终海大的黄梁在最后一场把理工大的蒙古大汗打倒地,整个人口吐白沫被抬上了救护车,海大艰难获得了胜利。
这时肩扛金星的年轻少将上台示意全场安静,说道:
“校方领导和军部商量,经过大家一致同意,由于我们举办考虑不周,导致决赛双方队员损耗严重。”
场下观众用掌声表示对四个学校的支持,金星少将待掌声结束后继续说道:
“海大和航大友好协商,航大派出一名替补,和刚刚比武过的选手,一共两人面对海大三人。现在休息半小时,决赛30分钟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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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龙升路的军部机关大院。
一间宽阔的办公室内,装修简单。
三个军装男人看着电脑里的视频,一个中年男子开口说道:
“哈哈哈哈,老宋,你要丢脸了,这比武第一的名号你儿子要丢了哈哈。”
“我儿子不要命的这几招你心里没数吗,大利平时比武能赢我家宋仁,真要拼命大利可吃不住。”宋天豪不屑说道。
黄卫国没有反驳,又开口:
“第一次弄这个比武好像弄的有点过了,见太多血了。”
旁边的宋天豪却不以为意,拿起白皮烟盒里的烟点燃:
“为的不就是让那些兵激发血性吗,不动真格的我们能挑到好苗子吗?”
“也对,后面的比赛就是看运气了,二对三,航大几乎没有胜算。”
“建国以后,我们多少好男儿在国内外执行那些九死一生的任务,哪次你觉得有胜算的。有时候,缺的只是向死而生的意志。”
另一位肩扛一颗金星的白脸男说道,脸出奇的白,好似没有一丝血色。
“卢破军,别拿你那一套送死的理论忽悠,你那劳什子尖刀团在菲洲扎根快十年了,和西边那帮洋鬼子和黑人打了这么多年,抚恤金发了多少了,参加追悼会多少次了,每年废了和退了多少人你心里没点数吗?”
“狗日的黄大头,有种你也去菲洲练练啊,别以为你生了个大头儿子就在这蹬鼻子上脸。你要怀疑我的兵,老子当初一个排过去,现在一个团,拿下多少功劳你心里没数吗?你要怀疑我,你去和上面那位打报告去!”
卢破军重重拍下桌子,脸色好像又白了一分。
黄卫国点了根烟哈哈大笑:“有能耐你再生个儿子啊,生个女儿没人接你班咯,你下面那杆枪还用的动不,哈哈哈。”
“老子生的女儿再弱也比你儿子强,妈勒个巴子的。”卢破军怒气上头,脸色反而红润了起来。
“好了,都别吵了,继续看。”
黑脸宋天豪当和事佬,要是张不苦在场,一定能认出这是宋仁他爸,两人真是一般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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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大体育馆,正中间的擂台上,宋仁已经连打两场,此时彻底变成了猪头。
现在决赛的五个人里除了没上过场的张不苦,其他几个早就成了猪头。
大家不约而同地把上身军训服脱下,只剩一件无袖背心。
随着猪头黑脸宋仁轰然倒地,第三场终于败了,脸上血液不断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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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场就是张不苦上了,这是上场前阎真和张不苦确定的,张不苦要到的这个名额。
阎真别无选择,管飞已经去了医院,袁栋梁丧失战力,只能选择张不苦。
站在擂台旁的阎真已经做好了回去刷一年厕所的准备。
台下观战的学生和士兵,不断有人被这种悲壮的情绪感染。
此时所有人都在为还在战斗的学生助威,早已不分他们代表的是哪家了。
陈青青和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