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秦放这些年都是网络合作？”
周延深又问。
楚辞嗯了声，没什么好脾气。
“还和谁合作了？”
“和你没关系吧？”
“周氏和亚亿一直都是战略合作伙伴。怎么没关系。”
“……”
楚辞闭嘴了。
好像要撇清关系。
但是最终这关系一直都没撇清。
三言两语就让楚辞说不出话了。
“有遇见喜欢的人吗？”
忽然周延深又开口了。
那态度倒是淡定。
不像是质问，就像是寻常人家的聊天。
“有。”楚辞想也不想的就回答了。
但是楚辞可以明显的觉察的到。
周延深牵着自己的手紧了紧。
“没听娅娅提及过。”周延深倒是也淡定的多。
“这种事，没稳定，为什么和娅娅说？”楚辞反问。
“我还以为你是什么事都不瞒着娅娅。”
周延深淡淡开口。
楚辞噢了声：“娅娅是大孩子了，没必要那么小心翼翼。”
“何况，她经历那么多离谱的事情。”
“面对这样的事，再正常不过了”
楚辞平静的把话说完。
周延深倒是没说什么。
低敛下的眉眼，若有所思。
楚辞这4年来的事。
周延深其实是没过问的。
但是不过问，不代表周延深什么都不知道。
这4年来，确确实实除去秦放和宋家的人外。
有一个人频繁的出入丽江找楚辞。
但楚辞也从来没拒绝过。
而周延深对这个人。
倒是也有印象的。
是楚辞大学时候的学长。
现在首都李家的次子李慕。
但是两人并没任何消息传出。
就只知道李慕和楚辞的关系很好。
李慕也是这4年来。
唯一可以自由接近楚辞的人。
“李慕？”周延深问的直接。
楚辞愣住，是没想到周延深知道。
楚辞也没说什么。
算是默认了。
周延深笑了笑：“你喜欢李慕什么？”
好像是极为平静的口吻。
就只是寻常朋友的聊天。
但是！
寻常朋友会这么手牵手吗？
没有寻常朋友会这么暧昧吧。
“呵呵，这和你没任何关系吧。”
楚辞倒是没回答。
而后，楚辞这才淡定的把手抽了出来。
“周律师，我已经有喜欢的人。”
“4年后我也打算重新开始了。”
“所以我不喜欢我们纠缠不清。”
“今天的事情是一个意外。”
“将来这样的意外也不会再有了。”
……
每一句话。
楚辞都说的明白而直接。
看着周延深的眼神。
不带任何玩笑的情绪。
安安静静的。
“你今天可以大可不管。”周延深的声线平静。
楚辞倒是没回避周延深的眼神。
她的眸光看起来坦荡荡的。
“我是不想管，但是为了娅娅，我也会管。”
“我不想娅娅没爸爸或者妈妈。”
“就算她的父母不在一起，但是我也不希望她有缺失。”
“所以并没别的意思，周律师不需要多想。”
……
楚辞仍旧是吧态度撇的干净。
而后，楚辞上楼，不理会周延深。
再下来的时候。
楚辞的手里拿着药和水：“吃药。”
甚至这口气都是硬邦邦的。
周延深没说什么。
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