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超凡人士眼里如走狗的年代里。 最坚实的后盾。 最忠诚的先卫。 最可靠的「门」。 …… 谢鼎天是在浑身难耐的阵痛中清醒过来的。 他刚刚痛苦地嘶吟一声,转头就发现自己还侧趴在冷冰冰的地板上。 忍着身体上的疼痛,他沉着脸支起身子坐了起来。 记忆停在昨晚刚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之后便陷入一片空白。 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倒在这里一晚上不省人事的。 但总不可能是被疼晕了过去。 所以…… 他如鹰隼般的目光锐利地在房间内四处打量。 只是……一切如常。 谢鼎天眼中的警惕逐渐消去,继而生出淡淡疑惑。 难道真是他痛晕过去了? 突如其来的通讯震动提示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撑着身子探过去,伸手将床头的智脑拿了过来。 一看,顿时瞳孔地震。 因为虚拟屏上显示的那些,从昨晚到现在的多个未接通讯。 时间间隔不等,多则数个小时,短则只隔了两三分钟。 都来自同一个人。 谢鼎天看着通讯接入的投影,略有些艰难地吞咽下一口唾沫。 直到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才视死如归般连接通讯。 那边是一阵足够让他心悸的沉默。 他颤颤巍巍地开口:“老板......” 对面响起一声轻笑。 谢鼎天的心跟着一起颤了颤。 通讯那边的人似乎很了解他,又像是根本能看到他现在这幅模样似的。 用噙了丝笑的调侃语气说:“我有没有强调过你, “作为一只忠诚的狗, “务必要随叫随到。 “嗯?鼎天?” 那是个慵懒、略带沙哑感的好听女声。 而纵使她叫得再怎么亲昵,刻意的咬词语气再怎么勾人。 还是止不住他此刻骤将后背衣衫浸湿的冷汗。 谢鼎天牙关都在打颤:“老板,对不起,我......” “嘘——” 通讯那边的女声笑着制止了他。 “我想暂时还没有比你还要了解我的人,鼎天。 “你知道我喜欢的是什么,对吗? “所以。 “你该怎么讨我开心呢?” 谢鼎天垂着头,几乎是双手将智脑捧在耳边。 低眉顺眼,卑微得像是...... “我知道了,老板。我马上就到。” 女声听起来似乎愉悦地笑了一下。 “嗯, “乖乖狗。” 通讯断了。 谢鼎天仍保持着垂首捧着智脑的姿势。 只是眼里闪着汹涌的暗光。 愤懑、屈辱、不甘、惧怕、敬畏...... 哦,还得再添一丝...... 期待?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