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胆向你保证,这里面如果没有他们的参与,很多事情的结局都可能被改写。”
夏秋杨没有说错,苏筱晚记得父亲曾不只一次提到自己的米国合作伙伴们,他们的关系确实非常融洽,很难想象这里面会有谁在行程中故意加害他人,毕竟他们都是为机构工作,一个项目里,每一位学者和专家都是不可替代的,谁也不会愿意给自己制造麻烦,团结合作才是正途,他们每一个人都有一份从事科学研究的基本道德底线,正如此时的她一样。
那么苏长风到底为何会在中国身亡?
难道真是中方这边出了问题?
苏筱晚心慌意乱,脑子里乱作一团,夏秋杨看准时机,再次添火道:“安娜,不管怎么说,这里真的不可以久留!我们之前是一无所知,所以才听信了莫里斯的鬼话。前不久我回去见他,他的语气已经大不如从前,为什么?因为他知道了你在这边的情况,知道你正在为情所困,其实这也正是他想要的,他和弗利尔艺术馆的合作不是一年两年了,他年长你父亲四五岁,很难说他当年没有参与进这件事情里来。他那时的目标就是y校的终身教授,事实是他后来确实得到了,但天知道他怎么得到的!他是不是曾和中方里应外合过?他成功的路上到底有没有鲜血?你父亲是不是某些人事业之路上的‘人牲’?你又会不会重蹈你父亲的覆辙?那个姓沈的家庭背景如此显赫为什么要来承担一个考古项目?中国的官僚子弟应该是什么样子你并不是完全不清楚啊!安娜,你这么聪明,这些还需要我都讲明吗?”
苏筱晚跌坐在炕沿儿上,双手冰冷,浑身微颤。
夏秋杨见状马上半跪到苏筱晚面前,握着她那冰冷的双手,极力恳求道:“跟我走吧!这些事我们永远弄不清真相是什么,但我们可以远离这些是非,摆脱这个该死的中国项目和莫里斯。我们完全可以重新开始,回美国或者英国都没问题,你在国外出生长大,这里不是你的家,你的祖辈就已经远离故土,想重回过去哪有那么容易!我来中国之前去看过你母亲,她也在等你回去。我可以去世界上任一个国家谋一份教职,只要你……”
这番“动情”的话夏秋杨还没说完,小屋的房门就被“嘭”地一声用力推开了,一阵寒风从门外吹了进来,苏筱晚在惊惧中看到沈魏风就站在门口,一张脸铁青着,眼里似有火要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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