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镇后山,老张把那件从未向外人说起的往事告诉了阿牛。原来在二十多年前,老张学拳小有所成后就开始边闯荡江湖边修炼。凭借着自己的修为和过人的胆识,老张很快就在几个国家中闯出了不小的名声。
有一天老张在酒楼喝酒,坐在老张旁边的俩兄妹得罪了一个门派的大人物,那个门派在当地名声很大,那个门派的修士很快就聚集起来,想要找那俩兄妹的麻烦。恰巧的是那两人也是武修,看两人被那些修士欺负,同为武修的老张看不下去,于是便出声给那两人求情。
不过此举却惹怒了那个门派的人,最后那俩兄妹虽然被救下来了,但老张也被那个门派的高手打断了腿,从此以后老张的腿就瘸了。
这里老张不愿多说,只是一句带过,但他永远忘不了那天发生的那一幕。那个门派的高手口中念诀,手指微动,一把飞剑就凭空出现,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刺穿了他的腿。如果是在野外,老张相信那个人肯定会杀了他,而不仅仅是伤了他那么简单。
老张受伤后,那些人还对他大肆辱骂嘲笑,酒楼四周此时已经围了好些看热闹的人,包括老张认识的几个朋友,但他们并没有为自己鸣不平。一直一帆风顺的老张哪里遇到过这种事,那时他年轻气盛,又爱面子,在这种场合下,老张的武道之心也出现了裂痕,道心受损,拳法与境界终生也无法再进一步。
整个过程中,那个高手表现得轻松写意,老张则只能默默忍受这份屈辱,不然他和那俩兄妹都得死。
那次以后,老张对江湖再无半分向往,他心灰意冷,伤好后就隐姓埋名,辗转多国后来到石安国葫芦镇。周丰的父亲和他有过数面之缘,两人也算是普通朋友。听了老张的遭遇后,周丰的父亲也很同情他,就想让他留下教拳。后来老张确实留下了,不过他没有教拳,而是做了一个厨师。
听完老张的事后,阿牛也不知道该不该安慰老张,不过他也知道他没那个资格。但他却想起了一件事,他说道:“难怪馆主对你那么客气,原来你是他父亲的朋友。”老张点点头,“他也算我的半个弟子,当年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我教给了一些拳法,不过这人注定无法成为顶级高手,他追求的是世俗的金钱权力。我看出这一点后,也就没有认真教他。”
“知道朱家为什么那么容易就能带走你吗?”老张问道,阿牛点点头,他知道这件事肯定和周丰有关,老张接着说道:“看来你还没那么笨,朱家许诺给周丰一块地,那块地就在小镇中央。”阿牛有些不解,他一个杂役,根本不值小镇中央的一块地,为什么朱家还要这样做?
老张笑了笑,看着阿牛说道:“因为朱家为了护送朱宝儿,特地请了几个高手,那几个高手一来葫芦镇,就察觉到了我的存在。”阿牛明白了,那块地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朱家是想用那块地来讨好周丰背后的老张。不过他们也让周丰答应了他们一个附带条件,那就是他们从拳馆带走阿牛时,周丰不能阻拦。
“那个女的叫朱宝儿?”听到阿牛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老张骂道:“狗改不了吃屎,你这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阿牛赶紧说道:“不是的,我只是问问,没有那个想法。”老张冷哼一声,“我辈武夫就该努力修炼,让那些看不起我们的人看看,谁才是这个天地的主宰!你再敢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就把你的那根东西切了,反正切了也不影响你修炼。”
阿牛赶紧捂着自己的裤裆,说道:“我不想了,你可别切啊,切了就找不到.....切了就不是男人了。”老张自然不会真的切了阿牛的命根子,这样一来阿牛的道心肯定会崩塌,到时就别提修炼了。
“阿牛,你现在只有两个月的时间,我只能带你入门,至于以后你能走到哪一步,就看你自己了。”老张郑重地对阿牛说道。阿牛点点头,“我知道。”老张来到阿牛旁边,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