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亲了亲耳后,轻说:“还困?再睡会儿。”
沈陆扬往枕头上蹭了蹭,头发散『乱』翘起,眼睛没睁开,含糊地点头:“嗯……谢老师,手疼……”
谢危邯侧身坐起,拉过受伤的右手,仔细地查看伤口。
没有崩坏。
安抚地『揉』了『揉』柔软的发顶,谢危邯在耳边低说:“等会儿起床涂『药』就不疼了,睡吧,亲爱的。”
说完在额头落一个轻柔的吻。
沈陆扬模糊地听见谢危邯低沉温润的嗓音在耳边徘徊,像最助眠的音,发顶的手抚『摸』的力度也好舒服,让没听清什么就又睡了过去,
完全忘了手还在疼。
门外的音敲击后停止,就像在遵守什么规则。
谢危邯披了件外套,走到门口,拉开门。
佣人低头轻说:“那先生询问以一起吃午饭么。”
已经11点40了。
谢危邯微微偏头,目光扫过床上『露』出的『毛』茸茸的脑袋,唇角弯了弯,语气平淡:“以吃晚饭。”
佣人没有多说,应后低头转身离开。
终于在午醒过来的沈陆扬,正靠在谢危邯怀里享受一双修长漂亮的手给做涂『药』服务,忽然听到要一起吃饭,整个人惊到了。
瞅着自过了一夜反看起来更吓人的手腕,沈陆扬陷入沉思:“我们身上的伤怎么解释?”
“说了一架?这么甜怎么能架……那说不小心摔了?怎么能把脖子一圈摔了……”
谢危邯给掌心裹上一层新纱布,垂着眼皮,唇角抿开笑意:“实话实说。”
沈陆扬一激灵,扭头看向一脸淡定的男朋友,艰难开口:“那岂不要和们说,我差点勒死……”
还拿蔷薇花茎勒的,虽然差点溺毙在s级alpha信息素里,哪有证据证明。
所有的痕迹指向单方面对谢危邯做坏,然后自不小心受伤了。
真不想让刚见面的伯父和尘叔叔觉得——
现在的年轻人,玩儿的这么野。
谢危邯巴抵在肩膀上,用纱布了一个漂亮的结,眼底盛着毫不掩饰的笑意,给出体贴的建议:“担心的话,以不去。”
“那也不太好,毕竟长辈。”沈陆扬艰难思考,半天,终于憋出个理由。
“要不……”顿了顿,脸憋红了。
“……就说我没起来!”
话音一落才觉出不对。
一天一夜没起来,好像……也挺野?
很野的沈陆扬最后还去吃了饭。
谢丛和那亦尘看见两个人身上的异样后,表现得很平静,依旧像昨天一样聊一些普普通通的话题,饭桌上的气氛以说得上其乐融融。
直到吃完饭,那亦尘才用眼神询问沈陆扬要不要聊聊。
沈陆扬哪有脸聊聊,抓着谢危邯的手努力表现出“我们真的很恩爱”,然后各种推拒。
那亦尘不知逗玩还真的想问,语气玩味地追问。
直到谢危邯开口,那亦尘才放过了差点把“我不故意的”秃噜出来的沈陆扬。
晚饭过后两个人没有留宿的算,谢家的私人别墅区和学校距离太远,不方便们第二天上班。
沈陆扬自然地跟着谢危邯回了家,穿着对方的衣服睡了一觉。
周一早上,沈陆扬驾轻就熟地在谢危邯的床上醒过来。
『迷』蒙间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还带着余温。
谢危邯应该刚刚起床,去准备早饭了。
昨天嘀咕了想吃甜粥,谢危邯答应今天早上吃了。
沈陆扬闭着眼睛嘴角使劲翘了翘,翻了个身,重新盖好被,待了五分钟才依依不舍地从谢危邯睡觉的位置爬起来。
右手还疼着,姿势别别扭扭地穿好衣服,习惯『性』地拉开窗帘。
阳光瀑布似的撞了进来,在脸上,瞬间烘的热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