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濡辰一袭红衣从殿外跑来,看到李鹤帆正在为昏迷的木荫谨松绑,不禁加快速度。
李鹤帆背起木荫谨看到金丝靴冷声道“二皇子,微臣不便行礼”
木濡辰皱眉,心疼的看着木荫谨,走到李鹤帆的身边想将木荫谨抱在自己怀里。
李鹤帆向前走了一步,木濡辰伸出的手停在半空。
李鹤帆说道“二皇子,公主受伤太重,微臣先派太医看治。”
木濡辰反应过来将手收回“弘王造反,相关人等已经妥善处理”
李鹤帆没等木濡辰说完话就走出殿外,木濡辰看着李鹤帆就这样背着自己触碰不到的爱人,一拳打在身旁的木架上“将弘王收入大牢”
一侍卫从一旁走出“二皇子,弘王已经在牢里了”
木濡辰面色一冷转头看着侍卫说道“你是皇子还是我是皇子?”
侍卫顿时单膝下跪抱拳道“属下不敢”
木濡辰冷哼一口气“下去领三十军棍”说完又想起皇姐曾经告诉他不能严苛下人便说道“罢了,你下去吧。”
侍卫感受到周围的冷气逐渐消失,起身弯着腰退下。
同刻
李鹤帆抱着木荫谨来到大殿不远处的一间屋内,将木荫谨放在床上,皱眉问道“太医呢!太医怎么还没来!?”
门外的侍卫低着头抱拳道“回将军,梁太医舟车劳顿已经在昨日卧病在床,还有两个太医正在敢来”
李鹤帆听到这脑子都要炸了,这三个人,一点都不带靠谱的,真是不怕脑袋分离了吗?
李鹤帆再怎么说也是多次上过战场的人,虽然说大多都是镇国大将军带他,但是疗伤这一方面还是稍微懂得。
李鹤帆命人打来两盆温水,将木荫谨手臂上沾染的污秽清洗掉,又将怀里的药瓶取下,将药粉轻轻洒下些许观察着木荫谨的反应
木荫谨皱了一下眉头,下意识将手臂往会抽,李鹤帆轻轻吹着木荫谨的伤口,不禁想到多年前,这个小丫头骗自己伤口吹吹就不会痛了。
“将军,夜大人求见”
“夜大人?”
就是,就是公主的侧君啊,您要我怎么说啊!
木荫谨在此时也缓缓睁眼,愣了一会,感受到了灼热的目光,偏头看着李鹤帆,抬起没有受伤的手,笑了一下“还好是梦”
“卑职夜行求见镇远将军”
李鹤帆未来及说话,就听到木荫谨轻灵活泼有带有欣喜的声音传来“快宣”
门旁的侍卫听到木荫谨的声音也是一愣,夜行紧张不安的神色也转变为惊喜,起身的一瞬立马跌坐在轮椅上,身后的侍卫也是有个眼力劲的人,快速推着轮椅来到了殿中。
木荫谨此时已经坐到床上,看到夜行被侍卫推来,不禁下地走到夜行的身前,一脸的疑惑和震惊“夜行,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夜行看着木荫谨的一瞬眼中的灰暗再次变成耀眼星辰,将视线移到血肉翻飞的手臂时,掩盖不住的心疼与内疚再次涌现。
没等夜行开口,李鹤帆就来到木荫谨的身旁“公主,药还没上好呢。”
木荫谨以为是给夜行用的药便点点头,看着夜行极为心疼道“夜行你一定好好听太医的话”说完眼神止不住的寒冷“敢动我的人,真是猖狂。”
李鹤帆牵着木荫谨的手,将药粉轻轻倒在木荫谨的伤口上,木荫谨还没从怎么会敢动我的人的好奇中从走,便感到手像被火烧一样痛,转头看着自己满满伤痕的手,只感觉眼前一黑,重重前倾倒在夜行的身上。
夜行的伤还没有好,只看见公主向他倾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起身接住了公主,可能是愿望实现,一下子腿软再次跌坐在轮椅上。
木荫谨闻着熟悉的气息,闭上眼睛“侧君,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说完竟圈住夜行的脖子,似乎感受到手臂的疼痛,将受伤的手往外移了移。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