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濡辰走后便是木溪陪着木荫谨,皇帝后来解了她的足,只是暗地里的侍卫只多不少,一复一日的过着,偶尔皇帝也喊她去书房问她一些政治上的问题,每次木荫谨的回答都很令木墨感到满意。
这天是五月二十一日,木濡辰的生辰。
木荫谨令人把整个竹林苑收拾了一番,这天应该吃生辰面,也不知道阿弟如何。
这段时间料是给木濡辰写信也送不到他的面前,木墨下令斩断了木荫谨和木濡辰的一切交流方式。
木荫谨知道,皇后家族权利滔天,她和木濡辰能活下来已是不易,如果皇后知道她和阿弟有反心,料是皇帝也不一定能保住她们。
木荫谨在房里收拾着花草,木溪偷偷摸摸地从门里溜进来,冷不丁的低声喊道“皇姐”
木荫谨闻言转头,看到木溪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不禁问道“怎么了,这么小心翼翼可又是犯错了?”
木溪摇摇头说道“皇姐,母后让我把纸条给你,说你一看就知道什么意思了,还说我一定要小心不能被发现”
木荫谨看着那一卷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纸条不禁好奇地接了过来,木溪在一旁好奇地探起了头。
木荫谨卷开纸条不禁鼻子一酸,是阿弟,短短一厘米宽五厘米长的纸条上写着,姐姐一切安好照顾好自己,泪在一瞬间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木溪在一旁看不到字踮起脚尖也看不到又发现木荫谨哭了便急忙问道“皇姐你怎么哭了!”
木荫谨微微笑起“不是哭,不该哭”说完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对木溪说道“清母妃的心意我感受到了,只是眼线太多,我不好亲自道谢,溪儿,你一定要帮我把话带给你母后”
木溪看着又笑起来的木荫谨不禁心里想着皇姐真奇怪一会哭一会笑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皇姐”
夜晚
木荫谨把纸条塞进之前养鹦鹉的空心短圆柱里,放在了自己枕下。
六月天
天气炎热,木荫谨在屋里半躺着看书,嫣儿进屋说道“公主,皇后设宴今晚要您参加,您看我们还去吗?”
木荫谨闻言眯起眼睛思考道“我们去,母妃盛情邀请怎么能不去”
不去这不是刚好留下话柄吗,再说她也没看过这个权利滔天的皇后。
夜
一年一度的荷花宴开在蓬莲堂
木荫谨坐在右下方,本是贵人该坐的位置,这样的安排不就是告诉她,她不配坐在长公主应有的位置吗
嫣儿在一旁站着,没过多久嫣儿便发现这里一人没有便说道“公主,这里怎么一人都没有,是不是我们来错地方了”
木荫谨也发现了说道“你找人问问”
嫣儿出去了一会回道“公主,皇后把位置定在了紫阳殿,我们来错地方了”
木荫谨闻言冷笑“低级”说完便站起说道“我们去吧”
紫阳殿
宴会已经开始,木荫谨到的时候歌舞正在表演,木墨看着来迟珊珊的木荫谨挥手让她坐下,斐皇后本想说什么但是现在的热闹场合又加上木墨的旨意她只好闭嘴。
歌舞表演结束,斐皇后站起拍了拍手道“今日是荷花宴,大家难得一聚,为国事烦累许久小女也不能帮衬什么,借此机会我敬酒三杯,望诸位爱臣继续为国出力,望我齐国千年不衰”说完便一饮而尽
臣子齐声道“皇后千岁千千岁”
木荫谨注视着木墨,木墨的一脸笑意和他看向斐皇后爱慕的眼神都令她感觉不对劲,她的父皇没有这么懦弱。
转头回看,木荫谨看到木溪坐在一位妇人身边,不用问这一定是清贵人了。
木荫谨眼神充满着敬仰与感激,清贵人也看到了木荫谨,两人目光一对视便极速转移视线。
饭时
嫣儿在给木荫谨试毒后发现没有安全隐患时,便退到了一边。
木荫谨吃了几口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