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在黄埔国内。
只听啪的一声,一名男子重重的一掌拍在桌上。
而在那名男子的周围,围坐一群平民百姓,只是那些百姓的右手上却带着一块白色的臂章。
“陈大人,是您当初信誓旦旦的同大家伙说,只需归到普王手下,这推翻靖王一事,便会容易许多,可如今,新的一年即将来临,而这靖王仍是毫发无损的坐在皇位之上,我看你根本就是想依附富贵!”那名男子怒气冲冲地指着面前的陈邦道。
“不是孙舵主,您怎么说话呢?我叔父也是为了大家着想,若非有普王这座大山,咱们又怎会还藏身于此地?”陈信不满道。
“呵,陈信,你是他的侄子,自然会为他说话,可你是否想过咱们大家伙呢?”
“你什么意思?”
“难道我什么意思你们还不明白吗?这普王分明就是个胆小之人,若非太妃罩着,只怕在他归来之时,便已被靖王处死,又怎会稳坐于如今的王爷之位?”
“孙舵主,你话可说严重了!”陈邦强忍着心中怒火,低沉道。
“呵,严重?还有更为严重的你还未曾听过,那普王如若真心想推翻靖王,又怎会直至如今还按兵不动?普王殿下人手可不比咱们这些人手少,其个个皆是身怀武功之人,又怎会惧怕那些禁卫军?”
此话一出,周围所做的平民百姓纷纷对此指指点点。
“陈邦,孙舵主所说不错,依我看,这普王不过就是想招兵买马,但也只是虚张声势罢了,曾听闻在此之前发生过一件大事,那普王私自与反贼勾结,最后被靖王软禁在普王府内,虽说乃为一场误会,但其在朝堂上也并无任何威信。”
“不错,这普王殿下虽说英勇肖战,但对于朝廷政事却如同木头,如今在朝廷上仍有大部分势力趋势于靖王,以此局势咱们又如何成功?”
见此,陈邦也无话可说,虽说之前归属于普王之下也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如今看来,只怕这次确实走错了一步。
“那你们想如何?”陈信问道。
“呵,依我之看,再过不久便是冬猎,那魔头定会离开皇宫,前往京郊,到时咱们只需在那儿布满眼线,戴到时机成熟便一举将其杀掉,又何必躲躲藏藏!”
听闻这话,周围围坐的百姓纷纷对此表示同意,毕竟对他们来说,无论如何只要能杀掉靖王,损失一条命又能怎样?
“各位,我叔父也明白各位的用心良苦,但各位也得三思而后行,刺杀一事怎能说的那么容易?上次推翻不成,反倒损失大半人,若这次咱们贸然出手,别说推翻,就连咱们也会尸骨无存!”
陈信话音刚落,随即便只见一条黑影袭来,陈邦见状,一掌将其打开,接着啪嗒一声,一根木棍掉在地上。
“孙舵主,你这是想造反呐!”陈邦怒道。
而孙舵主却比陈邦更为恼怒。
“陈邦,咱们大家伙当初愿意跟着你们一同造反,也是信任,相信只要跟随你们的引导,终有一天会将黄埔国其他百姓们解救于水深火热当中,可如今想来,只怕咱们跟错了人!”孙舵主说着,一手指向陈邦和陈信两人。
“你!”陈信说着,刚准备冲上前去理论却被一旁的陈邦阻止。
“孙舵主,杀了靖王,解救百姓,乃为咱们最初的初心,但如今你不可置大家生命于不顾之地,那靖王是谁?曾经凭借一人一马一剑便斩杀了敌方五千人的魔头,光凭咱们,即便是在有利条件之下,也难以靠近其身,更别说将其杀死。”陈邦上前一步,一手扯着孙舵主的衣领道。
“陈邦!”孙舵主一掌拍开,怒目圆睁瞪着城邦。
“你大哥尸骨未寒,如今还不知被扔往了何处的乱葬岗,你倒好,非但不为此报仇,反倒给魔头说话,你不就是怕死吗?我可告诉你,咱们大家伙不怕!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