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关于叶小闲,咱们的人还查到一点。”
“说。”
“是,咱们的人暗中去往了天元大陆,到了叶小闲老家,询问其老家周围的人,那些人说,叶小闲的来历实为诡异,所说叶母的确怀孕十月,但当时的肚子与常人有异,不仅如此,在叶母怀孕期间,叶父从未请过一名大夫,就连接生都是他们自己。”
“哦,是吗?与常人有异是个怎样的异法?”
“听说当时叶母怀孕时,肚子变得出奇的大,犹如怀有双儿,并且在怀孕期间叶某也不怎么离开家门,甚至一年两三个月都未曾踏出家门一步。”
“原来如此,那可有调查到叶小闲是何年何月何日何时出生的?”
“这,并未查到,就连周围的邻里也说不清,此话,听说当叶小闲出生后,足足半个月才出门,而且在此期间也未曾摆过酒席,因此对叶小闲的由来周围的邻里议论纷纷,但毕竟是自村人,再加上叶小闲成年后变得越发乖巧,也无人在意此事。”
“嗯,不错,如今这世道是令本王越发觉着好奇了。”普王微挑上眉,含笑道。
“对了主,除了咱们的人去过天元大陆之外,汪公公也曾派人前往天元大陆,似乎也是在调查叶小闲的身世,只是这结果应当同咱们一样。”
普王听罢,抬手道:“无碍,本王已得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靖王那边自也会知晓,对了,本王要你去调查的边关一事究竟如何了?北戎国可以有想发起进攻的举动?”
“并未,北戎国大军如今一直按来不动,而靖王派首驻扎在边关的将士也镇守原地,主,属下实在是不明,这北戎国若是真要攻打黄埔国,那为何迟迟不进攻?难道是在等待什么?”
“呵,只怕这等待的也是等待本王发起反动之机,罢了,既然北戎国那边暂且没动静,你且再去查明靖王病因,若是能找出病情,那接下来便好办多了。”
“是主。”影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阵敲门声,见此影连忙朝暗处退去,随后普王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裳,将手中的兵书放回到一旁的书架上,随后便朝房门走去。
“母妃,您怎么来了?”一推开门,太妃手中正端着一块糕点,笑脸盈盈地看着普王。
“啧,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难道身为你的亲娘还不能来自己儿子的房间看看吗?”太妃笑问道。
听罢,普王连忙认错:“母妃,儿臣这话说错了,只是儿臣以为如今您还在同余婉然笑谈呢。”
“还不都怪你,人姑娘家家的大老远从京城北边赶过来,就是为了同你说说话,你倒好说有什么正事要忙,扔下母妃和那姑娘便独自离开,好在那姑娘明事理,不然的话若传了出去,还真以为你这孩子乃为断袖之癖呢!”
太妃说着,随后便端着手中的糕点走了过来,将糕点放于桌上。
“母妃,而臣同您说过,如今国事不稳,朝廷不安,百姓民心惶惶,正是用人之计,儿臣又怎能为儿女思情而至吾国不理不顾,这若传了出去,儿臣这王爷之位,还如何摆放?”普王说着,便来到太妃身后,为其捏肩。
“行了,母妃就知道你是这般推辞,来,过来尝尝这糕点,可是婉然亲手做的,方才母妃尝了一块儿,入口甜糯,香甜可口,全然比得上后厨所做的糕点了!”话罢,太妃连忙拿起一块将其递给普王。
普王见状,只得无奈的将其接过,随后轻轻抿了一口:“嗯,确实不错,甜味适中,油而不腻,的确为上乘之品,不过母妃,您此次前来并非只是想让儿臣尝尝这糕点吧?”
太妃见自己的心意被揭穿,讶然道:“普儿,这几十年不会在边疆生活那么久就连着洞察人心的反应,都令常人有过之而不及呀!”
见此,普王笑道:“母妃,您就别取笑而成了,若有什么话您直说便是,儿臣哪一次还未曾听母妃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