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空灵堂朝堂上。
“靖王,最近驻守边关的守卫发现北戎国大军正驻扎在里边关一百里之处,其人马估摸有千余人,且其来势汹汹,只怕是那戎王对吾国起了心思!”边关大将军说道。
“北戎国?可有查探清楚?”
“回禀靖王,消息准确,只是如今为止,未见北戎国大王,只有寥寥虾兵蟹将,以及几位将军在外。”
“自本王登基起,便未曾与北戎国有过关联,此次北戎国忽而派兵出城,绝非小可,众爱卿觉得如何?”
“靖王,北戎国虽未动兵,但其此次绝非路过,且其一直原地不动,也未曾派出信使,只怕这戎王,另有所图!”
“嗯,那众位爱卿觉得应该如何?”
“靖王,在下觉得,应当派出信使,与北戎国一谈,其一,为了探出对方此行目的,若目的纯良,咱们也不必举兵,若话中带刺,也好探测军情。”
“非也!靖王,微臣觉得,应当先聚集兵力,将其汇陇于边关一带,毕竟北戎国虽说未曾对吾国有过任何的攻击,但那戎王心狠手辣,且暴戾恣睢,只怕这信使还未抵达敌方军营,北戎国便已发起攻击,只怕到那时咱们想防也无防!”
“太常寺卿,你这点子实在不妥!北戎国虽说此次忽然驻守在吾国边疆之外,但其未曾发起攻击,兴许是有和谈之事,倘若此刻我国忽然集聚兵力,只怕会让戎王觉着咱们有意不和,到时,若真因此两国发生冲突。”侍郎说着,下看了眼太常寺卿。
“只怕你一人的脑袋都不足以挽回吧!”
太常寺卿听闻此话,也是不满:“侍郎大人,俗话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殿,北戎国忽然举兵前来,除了和谈,就只有打仗!”
“太常寺卿!既然如此,那为何不先想想和谈之事呢?反倒先要汇聚兵力,呵,不知之人还以为你这位太常寺卿有何其他意图呢!”
“侍郎大人!”太常寺卿怒吼一声。
“如何?你这位太常寺卿是想以下犯上吗!”余侍郎也还不畏惧,反倒满脸傲慢的盯着太常寺卿。
其他大臣见状,纷纷劝道:“两位大人,你们也别再吵了,这北戎国本就狡猾,更别提其已吞并的其他小国,以上,北戎国便有足够的兵力与吾国对抗!”
“呵,兵部尚书,您如此说难不成也是赞同太常寺卿之话吗?”
“侍郎大人,这,太常寺卿所说有理啊,戎王之所以未曾对吾国发动过攻击,吾等也并不知其心中所想,兴许先前与马丞相有过关联之人便是戎王!”
“哎兵部尚书,这话可不得乱说!这戎王即便心思不纯,但自靖王登基后十几年间,北戎国一直未曾对吾国有过任何居心不良之事,就此,我便觉着这此举实在不妥!”
“为何不妥?”太常寺卿问道。
“那又为何妥当?太常寺卿你如此想要靖王派兵于你,心中可有曾为黄埔国内的百姓着想?那边关足足几千余百姓,如真要打起仗来,那些百姓又该如何?你想令他们随北戎国大军一块陪葬吗?”面对余侍郎的质疑,太常寺卿也不知该说什么。
确实,虽说黄埔国与北戎国一战也只是两败俱伤,但其危害更大的乃为边关的百姓。
黄埔国边关极为险要,但此地肥沃,也有许多野兽出没,因此有许多百姓居住于此,但黄埔国的边界线与百姓居住所处相隔不过五十里地。
而北戎国大军驻扎之处,离百姓居住之处也不过一百五十里,若真打起来,先别说能否守住边关,只说若北戎国从后方偷袭定会先从百姓下手,到时不仅仅会损失兵马,更多的是枉死的百姓!
为此,朝堂上大臣纷纷争执不休。
“大尚书,您为两朝老臣了,对于此事,您觉着应当如何?”靖王问向大尚书。
同时,所有人的目光纷纷看向大尚书。
“靖王,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