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在黄埔国内。
马丞相走前去捡起那枚令牌,仔细一看,发现的确实就是昨夜自己弄丢的那块令牌。
“靖王,为何老臣的令牌会在你这,难不成这贼人是您派来的?”马丞相问道。
“大胆!”靖王一声喝道。
顿时,朝堂内所有大臣纷纷下跪,齐声说道:“靖王息怒!”
“马丞相,您不能只看见这令牌便说是本王派人指使的!这令牌,是本王在捉住这贼人后,在这贼人身上找到的,经过严刑拷打这贼人才说出他此次前来偷本王的虎符,其实是受了马丞相您的指使!”靖王说道。
“这,这,这不可能!靖王,这贼人昨夜明明还在我府中出现,并且在老臣眼下偷走了令牌,当时老臣也曾摸索过其身上,可却并未发现任何能证明其身份之物,本想着将其关起来拷问,可没曾想却被他逃跑!直至今日老臣这才又一次发现了他!”马丞相说道。
“马丞相,本王口说无凭,不如就问问这贼人他方才在慎刑司是如何交代的,今日,便就让他当着这朝堂上几十位大臣的面将话说清楚!”靖王说着,最后便对着王公公看了一眼,王公公立即会意。
接着便直接汪公公来到那黑衣人身旁,对着那黑衣人踹了一脚,这黑衣人才清醒过来。
“说吧,你方才是怎么说的,现在就怎么说!”汪公公说道。
“我是马丞相派来的一名死士,目的就是来偷取靖王的虎符!”
这话一说,朝堂上众位大臣哗然。
“死尸!这怎么可能?自从建朝以来,无论是王爷侯爵还是说众臣都不允许私下训练,死侍若有违反,便是满门抄斩的下场!马丞相为何会训练死尸?”
“是啊,而且还是为了要偷靖王的虎符,这虎符可足以命令黄埔国全国所有的军队!马成像这样做难不成是想造反?”
一时,原本寂静的朝堂再次吵闹起来。
“胡说!靖王,这贼人分明就是想污蔑老臣,老臣自从靖王您上任之后便再无干涉朝政,也不过问朝廷政事,又怎会私下训练死士?并且又怎会打靖王您虎符的主意!”
马丞相说道。
“马丞相,您马家一直以来都是黄埔国的辅佐大臣,又怎会干这种祸害大好河山的勾当事?但,既然这人都被擒住了,那自然要看看他怎么说,不然怎么还你马家一个清白不是?”靖王说道。
“那你说说,你有何证据?另外,既然你说是马丞相指使你做的,那马丞相为何要这么做?偷取虎符对他来说又有何好处?”汪公公问道。
“这没令牌便是证据,自从靖王登基后,马丞相便早早想好了计策,但当时由于靖王一直在血洗整片黄浦国,再加上整片黄埔国根基不稳,马丞相便明白,倘若此刻自己谋权篡位,只会是两败俱伤,搞不好还会白白丢了一条命!因此,马丞相便从靖王上位后退出了朝廷,其中原因不仅仅只是不想惹麻烦事,最重要的还是想找准时机再出手!”黑衣人说着,时不时的往后看了看马丞相。
而此时的马丞相则是气愤的满脸通红远逐着瞪圆了直勾勾看着黑衣人,双拳也不禁攥紧。
“你这责任分明就是想抹黑老臣!昨夜,潜入老臣府中偷走老臣的令牌,今日又到靖王面前胡说八道!说,这么做对你有何好处?你背后那人究竟是谁?”马丞相怒气冲冲的问道。
“马丞相,昨夜我之所以会潜入你府中,那是因为你已经准备下手,你告诉我,只要拿着您的令牌,便可轻易躲过皇宫内所有禁军的追查!你还说只要一拿到虎符就立即前往城郊外的破庙寺庙中碰面,事成之后还会给我一大笔银两!”黑衣人说着,脸上的伤口也随着他一举一动而不停的往外渗着血。
这个黑衣人这话一出,朝廷上再次闹得沸沸扬扬。
“没想到这马丞相才是这真正的反贼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