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黑衣?”靖王邹着眉头问道。
“不错,且他们身上所穿着的黑衣并未是夜行服,感到是一种料子较为昂贵的衣料!”
郑大人听罢,冷哼一声:“呵刘管家,你身为管家之位,怎还能看得出衣料的好坏?即便是像马丞相这般身兼重职之臣,府邸的一个管家,又怎有如此精准的眼力?”
“郑大人,不瞒您说,自从我跟着老爷之后,府中大大小小的事务都得经过我手自然那些衣料的采购以及财判我也是给予一定意见,对衣料看久了,久而久之便也练出了这种眼力!”刘管家说道。
“罢了郑大人,刘管家接下来的事又是如何?”靖王问道。
“当老爷见到那三位男子之后,便急忙将我支开,同时还吩咐我将府中一切家丁包括婢女全都支走,说什么是来了重要的宾客,为了不被打扰,才以此为吩咐。”
“靖王,若按刘管家这样说,那之前我所说的在那天夜里见到那三位男子以及马府家丁全都消失不见一事,自也有了解释。”穆达尔王将军说道。
“嗯,确实如此,那刘管家,你可有在书房外听到些什么,或是说在那三位男子离开之后,马丞相最近的举动可有些异常?”靖王问道。
“哎,有,有一点,在那三位男子离开后,老爷不知为何变得疑神疑鬼的,甚至有时我喊了他几声都未回应,直至好久才回过神来,先前,我还以为是最近江南水患之灾被戳破一事扰得老爷心烦,便去为他做了些安神汤,可每日那些安神汤老爷一口都未喝,当时草民也并未想到这一点。”刘管家说道。
而听到此话的马成向勃然大怒:“刘背,我那几日一直疑神疑鬼的缘由难道你还不清楚吗?不就是由于穆达尔王将军突然与我决裂,再加上礼部正在被靖王搜查,因为此事我才夜夜不得安寝,如今倒怎么被你说的黑白颠倒?”
“老爷,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瞒了,确实,当日穆达尔王将军与老爷您决裂之后,礼部的杜若大人也找上了门,可杜若大人仅仅是想要老爷您救下他的家人罢了,可老爷您却一口否决,并且对杜若大人以及其他两位大人处处言语相逼,直至最后堕落大人带着其他两位大人才愤愤离开。”
“马丞相,刘管家所说这话,确有此事?”靖王问道。
马丞相听罢,收了收自己的脾性说道:“不错,当日确实杜若大人找上了门,可那时我只是不想给自己惹祸上身,毕竟身为马家之主,我不能给马家添任何麻烦,所以才会将杜若大人以及其他两位大人赶走。”
“不仅如此,老爷您更怕的是被杜若大人牵扯,随后被靖王查到反贼一事!”刘管家振振有词的说道。
“刘背,你分明就是想给本丞相挖坑!老夫之所以怕被牵扯,主要是不想给马家惹麻烦,何来反贼之说?再者,那日你也在一旁,难道我所担忧的你还不清楚吗?”马丞相说着,恶狠狠的眼神紧盯着刘管家。
而此刻的刘管家身子早已抖得不停,手心也渐渐出了些汗,背上的冷汗直接浸湿了一大片衣衫。
但看了一眼穆达尔王将军,仍是将心中的那份不安压了下去。
“靖王,杜若大人离开后,当日夜中半夜三更,那三位男子再次找上门儿,老爷早在酉时便早早将府中仆人一一支开,包括草民,而那时草民早已躲在书房内静候着,果不其然便等到了那三位男子。”
“那他们所谈之话,是否与穆达尔王将军方才所说的一样?”靖王问道。
刘管家点点头:“当时其中一位男子问老爷何时举兵造反,当姥爷觉着此时时候未到,只让那那三位男子再等等,随即老爷便说,若真想取得黄埔国的帝皇之位,最重要的还是要得到靖王您的虎符!因为只有虎符才能够命令全国上下所有的禁军!”
而马成想听到此时,心中早已烦躁不安,直接冲过去对着刘管家,就是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