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国内。
“靖王,手下发现大尚书进了穆达尔王将军府内,其中,进去了一个多时辰才出来,只是在离开前,大上书面露难色,似乎是商议了什么重要之事。”一名刺客说道。
“将军府?穆达尔王将军?呵,他可真是会找下家呀!”靖王冷笑着,手中拿着毛笔在面前的宣纸上一边写画着。
写完后,便将手中的笔放下,称心满意般的看着那幅宣纸上的字画:“行了,你且先退下吧,接下来就不必再看着大尚书那边了,只需留意穆达尔王将军那边。”
“是!”说完那名刺客便退了下去。
“汪公公,您看,本王写的这字如何?”靖王说着,看着那幅字画目不转睛。
汪公公走近一看,只见在那幅宣纸上所写下的字画是一些佛经,其中,大多数都是用来描绘人间疾苦的佛语。
“人之苦,于追错之物,是他人使之苦,却是修为不到!”汪公公说道。
“本王在儿时便一直不明,为何世上有如此之多人到了知命之年,竟开始信这些虚幻之物,但经历过多班挫折后,这才知晓,唯有虚幻之物,方能解脱心中之苦!”靖王说道。
“靖王,咱家曾听过一句话,人来到这世上只不过是为了经历苦难,苦难过完,这一生被也就此过活。”
“何尝不是呢?无论是百姓,王爷,亦或说是帝皇还是修灵者,所经苦难都由天定,无苦难者无挫折者,乃为善中人!”靖王说着,随后又将手中那副宣纸撕毁。
“靖王,您这是?”汪公公瞪大眼睛看着靖王一点一点将那写下的字画撕个干净。
“哼,虽然虚无之物甚好,但本王偏不信!”靖王说着,接着便缓缓走出了养心殿,来到了殿外,看着整座皇宫来来往往的仆人以及站如树松的守卫,心中不自觉一顿空虚。
“靖王,关于穆达尔王将军那件事,您看,咱们此时需不需要下手了?”汪公公问道。
“暂且莫慌,那穆达尔王将军不是请求大尚书在本王面前免他一命吗?那本王倒是要看看大尚书会就此如何向本王劝诫,倘若大尚书真的就此免去了木大王将军一命,那说明马丞相也自会想到这一点!”
“可如果真的免去了将军一命,那如何对江南百姓一个说法呢?毕竟在水患之灾中死去的百姓可不仅仅只是几十条人命,还很有可能因此引起民愤!”
“呵,那还不简单,既然他曾身为将军之职,那便将他流放到边疆,让他继续做保家卫国之事,而马丞相那边,如果有了将军这一说法,那那边的人自然也会不攻自破!”靖王说着,眼神却紧紧的盯着空荡荡的皇宫。
“那接下来咱们什么都不需要做吗?”
靖王摇摇头:“暂且不必,对了,本王最近觉着身子好些了,体内的魔气也许久未出来作乱,汪公公。”
“咱家在。”
“本王想闭关休养几日,接下来的事你知道该如何做吧?”
“咱家明白!”说着,靖王便转身进了养心殿内。
太武殿内。
“长老,如今已过了一日,在这一日内我才发现死尸最近出现的次数较少,同时也未见着那道士的身影。”
“嗯。”太玄长老回应着,眼中却只顾着面前这盘棋局。
一旁的虚空真人见状,打趣道:“古喻,没曾想你这办事的速度倒还不错,看你这样子应当是迫不及待的想回属派,看看那些刚入门的弟子修炼如何了吧?”
“虚空,你这话倒是说到我心坎上了,确实我已出去两月有余,也不知那些弟子如今修炼的如何。”
“哎,古喻,你可就放心了吧,你的那些弟子在虚空真人属派下必定修炼的极好!”另一边的竹青真人说道。
“竹青,你这说起来,我倒还忘了,你那些个弟子修炼的如何了?我可听说在此次下山进修中,可就你们属派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