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找到了没?”靖王问道。
“已经找到了,是一个信得过的亲信,只不过他觉着做这件事会发生任何不测,所以他希望靖王能够给他的亲人一笔银子,好让他的亲人无忧度过下半生!”
“嗯,也可,不过你可得吩咐好了,千万不能让马家的人发现,一定要悄无声息!”
“是,不过靖王,咱家不明白您为何要偷走马丞相的令牌呢?如今咱们不是应当想想如何解决马丞相吗?但为何又要偷走他的令牌呢?”汪公公问道。
毕竟关于江南水患之灾这一事,已然发生了半个多月有余,可如今,靖王所做之事却是偷走马丞相的令牌,这着实让汪公公觉着疑惑。
“呵,本王只是想着既然亲自去审问马丞相,那他并不会承认,说不定还会因此让朝廷为之躁动起来,与其如此,倒不如用另一个更为完美的理由将马丞相带入圈套中,到时,再以穆达尔王将军的那番话套出马丞相!”靖王说道。
汪公公虽是还不大明白,但毕竟只有靖王亲自下令才可动马丞相,并也只好就此作罢。
彼时,在悠然派内。
“胖子,既然你方才觉着这河水那么凉,那上次你和江无尘又是如何在这抓螃蟹的呢?毕竟抓螃蟹的话,应当也是要接触河水的吧?”叶小闲问道。
“哦,那倒不用,先前我与江无尘在抓螃蟹时,发现在河边不知谁放了一个木盆,而木盆里还有一件已经发臭了的衣裳,我们四处看看都没人来拿,于是我便将那衣服套在脚上,将弟子服挽起来,便下水来抓螃蟹了。”王胖子说着,用手搓了搓身上的污垢。
“哦,原来如此啊。”叶小闲说着,可下一刻叶小闲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直接一把站起来,一脸惊讶的看着王胖子,双眼瞪圆了直勾勾盯着王胖子,但嘴里却是一句话都未出声。
“我去,叶小闲,你这是干嘛呢?忽然间站起来把我吓一跳,难不成是这河中有什么东西咬了你一口?”王胖子问道。
而叶小闲却仍是用一种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王胖子,随即,嘴里哆哆嗦嗦问道:“胖,胖子,你,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说什么?你不会是被这水洗傻了吧?”王胖子反问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刚才那句话说的是什么?我没大听清。”
“哦,我就是说之前再跟江无尘抓螃蟹时,在河边看见了一个木盆,我们还以为是谁将这木盆遗弃在这,走过去才发现里头泡着一件已经发臭了的衣裳,我们两边想着在这等着,说不定会有人过来拿,可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来拿,而那些螃蟹又在河水中若隐若现,我和江无尘实在忍不住心痒痒了,便将那件衣裳一分为二各自套在了脚上,接着便下河抓螃蟹去了。”王胖子说着,还一脸的骄傲。
“是啊,不过不得不说,将衣裳套在脚上,然后再去抓螃蟹,这主意倒还真不错,毕竟叶小闲你也见着了昨日那些个螃蟹,块头可真是不小,若是被它夹上那么一口,那必定得疼死,好在我们套了衣裳,否则的话呀,这抓螃蟹还真的赔了些伤进去!”江无尘说着满脸的洋洋得意。
然而叶小闲在听完这两句话后,直接呆愣在了原地,连表情都变得木讷起来,一把再次坐回了河水中,溅起的水花打在王胖子和江无尘两人脸上。
江无尘见状,看了一眼叶小闲,随后就带着疑惑的眼神看了看王胖子,但王胖子也只是两手一摊,并不明白叶小闲这是怎么了。
“叶小闲,你怎么了?难不成是被我们两这聪明绝顶的做法给惊叹到了?”王胖子问道。
叶小闲缓缓转过头来看着王胖子,接着,呆呆的说道:“胖子,江无尘,我若是告诉你们,那木盆是我放的,你们会如何办?”
“哈哈,能如何办?再说了,那木盆我可没有给你搞破,我仍是将它放回了床底下,而且,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