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般说来,那应当就与我所猜想的差不多了。”靖王说道。
“靖王,还恕老奴愚笨,您所猜想的究竟是什么??”汪公公问道。
“既然这叶母之前真的无法生育,那为何直至后头又可生育?即便后头得到神医指示,成功怀上了叶小闲,可若按常理来说,即便是孕妇怀孕后再过虚弱,也没有不能让外人靠近的说法,除非这个叶母压根就没有怀孕,而这叶小闲很有可能是叶氏夫妇收养的!”靖王说道。
汪公公一听这个消息,虽说之前也做过猜想,但如今听靖王这般娓娓道来,倒也是显得有些吃惊。
“靖王,既然这叶小闲是叶氏夫妇收养来的,那为何之前咱家派人去询问那叶氏夫妇时,叶氏夫妇却说是亲生的?”汪公公问道。
“本王觉得很有可能是有人吩咐过叶氏夫妇,如若想要收养叶小闲,那就并不能将叶小闲的身世随意透露出去,否则的话,叶氏夫妇也不会瞒着邻里邻居谎称自己怀了孕。”
“靖王,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这叶小闲的身世又究竟从何而来了?难道叶小闲的身世与那魔气有关吗?”
“关于这件事,本王也不是特别清楚,之前本王也向那东西探过口风,可那东西却隐藏的非常好,表面不露一丝痕迹,不过越是,本王就越发觉着他与叶小闲之间肯定存在着某种关系,只是此刻时候未到,那东西自然不会将此事说出来。”
“那靖王,您看咱们要不要待叶小闲下山修炼之时,将他邀请皇宫一次与其面对面的交谈,说不定能从中发现出一些破绽,或许能借他手上那魔气从您身上彻底根除掉,以免后患无穷啊!”
靖王摆摆手:“如今去除魔气一事暂且不必,本王还需要他的能力将那些北方的入侵者一抵推到防线之外,待本王不需要他时,自会找叶小闲来,与其说个明白。”
“是靖王。”
而此刻在尚书府内,大尚书正与尚书夫人在书房整理东西。
可尚书夫人确实脸色差劲,眼神一直看着走来走去的大尚书,从未移开过。
“老爷,南方如今天候恶劣,地处险峻,且不说那些灾民难民是多么的恐慌,就说如今那被淹掉之处已过一大半,许多地方的官员也纷纷逃之而去,你又何必去趟这一趟浑水呢?”尚书夫人一听完大尚书即将去往南方整治水洪之灾,这些话憋了许久,这才开口问道。
“夫人,就像你所说的那样,南方现在正是重要关头,而其后又即将快到立秋之年,这雨肯定会再次下个不停,到那时只怕灾民会越来越多的,就算老夫不去赈灾于他们,那受苦的不还是这些无辜的老百姓吗?”大尚书说着,随后走到书架旁,拿下了书架上的好几本书,随后又喊来了管家。
“福伯,将这些书籍一同放在我的包袱中,这些书上面都写了许多整治水洪之灾的方法,到时我再借鉴一下。”
说完便有一位身着管家服的老伯走了进来,对着大尚书点头说道:“是老爷。”
“老爷,可我听闻除了您之外,那普王似乎也要跟着一同前去,既然普王都愿意前去了,那您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哎,夫人,您是不知晓,在那朝堂之上靖王准备派遣他人前去时,若不是我,只怕这偌大的文武百官还不会有一人自愿前去呢!”大尚书说着,便温柔地拉起少数夫人的手,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尚书夫人。
“既然如此,他人都不愿意前去,您又何必自愿前去呢?这不是活活给自己找罪受吗?”
“哎,这怎么能说是给自己找罪受,先皇离世前除了要我处理朝堂之事外,还要我将天下百姓之事安顿好,以免致黄埔国百年基础就此毁于一旦,我既已答应先皇,那必不会出尔反尔,再说了,如今那些百姓正生活在水深火热的环境中,我又怎能坐视不管呢?”大尚书轻轻用手碰了一下尚书夫人的鼻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