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过茶水抿了一口,看着手中茶杯中还有些散落的茶叶渣滓,心中不免又升起一段愁绪:“此次普王回来,只怕这被靖王压抑许久的朝廷又得迎来多年不见的波涛汹涌啊!”
说着,便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着桌上普王派人送来的请柬,不禁又邹上了眉头,尚书夫人见状,走到大尚书身后,为其揉了揉太阳穴。
“这普王和这靖王原本是同父异母的手足,若不是这无上的权利,只怕他们也会向其他黎民百姓一般,安安稳稳的娶妻生子,过一辈子吧。”
“哎,天定之人,只可惜啊,这出生在帝王世家的人,承担的总是这么多,选择想来,先皇临去前,对靖王的担心也并不是多余的了。”
“只怕是先皇也未曾想到自己曾经种下的因,如今竟会良成如此严重的后果吧。”
“如今的满朝文武百官全都在等着看靖王和普王的一出好戏,只是不知这出好戏的结果究竟是好是坏,若是好,那只黄埔国必将如先皇所在时一般,昌荣繁盛,若是坏,只怕又会给这个国家带来更加可怖的景象。”
“不过老爷,妾身有一事很不明白,先皇在世时,不是曾给了你免死金牌的权利吗?那为何您不用这免死金牌给您带来的权利用来压制靖王呢?”
“这金牌的权利只可保我一人,对于靖王的所作所为我能做的最大程度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的话我连自身都难保,还如何去保得这个国家呢?如今再加上普王又从边疆赶了回来,将太妃接回了普王府中,靖王手中也没了把柄威胁普王,如今看来确实是极好。”
“对呀,前些日子普王不是还派人特意来到府中与您商谈结盟的事吗?你为何还要犹豫再三呢?如今普王可是比靖王更深得百姓爱戴之人,若是能够趁此机会扳倒靖王,岂不是免去了先皇在世时的心事。”
“虽说如今普王这边的优势确实是大些,可是靖王能够在黄埔国站稳脚跟数十年,依靠的不仅仅只是他扩建疆土的本领,更有的是他善于洞察人心的本事,现在朝中大臣全都分为两半,现在所有人都在等着我到底是站在哪一方,毕竟我手中的权力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如虎添翼罢了。”
“那这份请柬要怎么办才好呢?”
“哎,就随他而去吧,现在这个时局还不是我能够猜测到的,如今普王被晋王压得死死的,他手中的权力仅仅只是曾经的兵马大元帅,而普王则有减去他这个权利的更高地位,所以到底加入了一方还得慎重为好。”
说着说着,尚书夫人突然在大尚书头上发现了一根极长的白头发,这根头发在尚书夫人眼中看得极为刺眼,就如同一根深刺一般,扎在尚书夫人的心中。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练其体肤,只是咱们这样得力不讨好的事又有谁能体会呢?若不是先皇的嘱咐,只怕咱们最后也只是落得个抄家的下场罢了。”
说着尚书夫人将那根白头发藏在了大尚书黑色头发中的最深处。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