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一个精神波动，正是那老者。
“他追上来了。”
姜离下意识拉长身体，组成衔尾之蛇形态，面部朝外。
下一刻，姜离感受到强烈的冲击。
衔尾之蛇屏障挡住了攻击，代价是消耗了大量姜离的精神。
并且，老者的一击，打的姜离在虚空中乱窜，他感到自己距离四个空间坐标，越来越远。
姜离并没有在虚空中的感官，也没有在虚空中挪动的能力。他只能凭借本能，在预留的坐标之间跳跃穿行。
即使被攻击，姜离也只能被动承受，被击飞，在虚空中漂流，他也无法改变自身现状。
“竟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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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简直不可思议。你还有多少种能力。看来，老夫要牺牲这个念头了。”
老者的精神波动再次传来。
又是一次差点榨干姜离精神的冲击，他在虚空中漂流的更远，对空间坐标的感应甚至开始有些模糊。
“看你能坚持多少次！”
接连七次冲击，每一击都抽取姜离精神，维持衔尾之蛇屏障稳定。
此刻姜离头脑刺痛，如同大脑被插入一块烧红的烙铁。
“我快坚持不住了！”
这是姜离的心声。
在虚空之中，他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说，也感知不到任何。
四个空间坐标，姜离完全失去感应。
“最多再来一次，我就会精神完全耗尽，无法在维持衔尾之蛇状态和遁空状态。即使老东西的攻击杀不死我，我也会被虚空杀死。”
“这枚念头的力量即将耗尽，只剩最后一击。不过，你也快要到极限了吧！那就让我们一击定胜负吧！”
老者的精神传音，响在姜离的脑海，显得有些虚弱。
“可恨！”
姜离心中暗恨，很是不甘心。
“咦？”
老者传来惊疑的精神波动。
姜离也在此刻，“看”到匪夷所思的一幕。
那是一股潮流，如同飓风，在虚空中刮过。
组成潮流飓风的，是万千燃烧着的怪物。
那些怪物簇拥在一起，数之不尽，如怪物的海洋。
没有虚空感知的姜离，竟然也能“看”到怪物潮汐，“听”到亿万怪物的咆哮嘶吼，“感受”到怪物们身上火焰的热度。
“竟然碰上恶魔潮汐，地狱季风又开始了吗？”
这是那老东西的精神波动。
“原本，我这枚念头仅剩的最后一击，没有必然杀死你的把握，你还有一线生机。可惜，天要亡你。正好，把你推进恶魔潮汐之中，让万千恶魔将你身体灵魂，分尸分食。”
紧接着，姜离就感受到一次凶猛的攻击，姜离一头扎进呼啸的恶魔潮汐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