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慢步向着落霞山外而行,脑中不由回想着此次幽泉之行的经过,那个陌生且又熟悉的面具男子,那名叫做雨露的魔族女人,还有自己成为天骨阵主人的那一刻,那些支零破碎的信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灌输于自己的脑海。
天赐一边回想着进入幽泉之下的经过,一边向着山间外行走,不曾注意到今日的天魔宗十分清净,一路上一个弟子都未遇到,逐渐天赐的脚步已经踏出了彩雾缭绕的落霞山间,一声声叫好的吆喊也慢慢在天赐耳中清晰起来。
天赐知道唐笑天为玄儿举办的比武招亲擂台比试已经开始了,他眼里闪现出一丝复杂,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向着比武场而去。
比武场在玄庭殿之前,玄庭殿前的月台已经成了观摩台,在月台上摆放十几张桌子,每张桌子都有五位大能就坐,而比武场就设在月台之下的平台上。
唐笑天坐于月台中央满脸笑意,不时转头左右和一些大能评判着比武场上的青年俊杰,一身白衣长裙的唐玄儿则坐于月台边缘的一张太师椅上,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月台下比试的两人,一声绿衣的清儿就站于唐玄儿身边,她的目光四处眺望,好似在寻找什么人。
唐笑天不时回望一眼唐玄儿,眼里挂着淡淡的笑意,在他心里,三天时间已过,天龙帝国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子,也许早已死在的藏云洞内的幽泉之下了,而自己的未来女婿,必然出现在今日的擂台之上,必然是打败所有对手人中之龙。
在月台下的比武场上,此时正有两位青年男子在较量,在比武场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把比武场围的水泄不通,他们不只是天魔宗内的各堂子弟,也有凌晋帝国和众多公国前来观摩的武者才俊,今日是唐笑天君主女儿定亲之日,天魔宗大开界限之门,不论地域,不论修为境界,今日的天玄谷一律允许入内。
月台上,唐笑天正直全神贯注的注视比武场上的两位年轻人,忽然,阴阳怪气叹气声传入耳内,唐笑天转头,只见一位脸色白净没有胡须的老者满脸失望之色,正在唉声叹气,他头戴巧士冠,身着红色锦袍,一双手成兰花指摆放在前腿上,此人与唐笑天就坐同一席面。
唐笑天微露疑惑之色,开口问道:“李千岁何以哀叹失望?”
老者摇了摇头,尖声细语道:“君主择婿已历时三日,却依然不见王爷踪影,本宫心里大感失望,本宫心念王爷,本想借此机会与王爷相聚叙说旧往,怎奈王爷竟然从始至终都没有路面。”
唐笑天陪笑道:“父王也许政务繁忙,以至于玄儿终生大事都未有闲前来探望,本座亦是多日未见父王一面。”
唐笑天虽然脸上陪笑,但心底也在暗自嘀咕:“玄儿是父亲最疼爱的孙女,定亲这般大喜之日都未能出席,难道父亲已经到了衰弱枯竭之时,如果这个时候父亲倒下,皇室倒是不敢拿自己怎么样,毕竟自己属于七玄宗,但这七玄第一宗必然不保,甚至落得另觅宗址。”
唐笑天思
绪万千,只听老者又道:“说起来陛下已有三年时日未见王爷真身了,陛下对于王爷可是十分记挂,出宫前陛下嘱咐本宫,若见到王爷一定要本宫献上敬意,把陛下深情厚谊的问安代予王爷。”
唐晓天抱拳道:“劳烦陛下和李千岁记挂,本座在这里万分感激,据本座所知父王身体硬朗,安康无恙,也许这些时日是在闭关修行也说不定。”
一丝阴笑在老者眼底一闪而逝,老者呵呵一笑便不再开口,他把目光转向擂台上的争斗,唐晓天也转头看向月台下的战场,不过他的眼底闪烁着怒意和阴沉,心中早已暗骂这个死太监千万句之多了。
此时的天赐已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看到了月台上唐玄儿那双绝望无助的目光,也看到了清儿焦急咬牙切齿的愤恨,但,此时擂台上交战的两人又使他意外。
擂台上交战的两人,一个是天赐多年未见的萧剑,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