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粗气双眼呆滞的望着天空,秋山穷奇喘气之间不时侧转目光看向天赐。
“你这条疯狗,你他妈居然咬我。”
天赐明白秋山穷奇的肉身之力要强于自己,但他偏偏要与秋山穷奇近战,在开战的那一刻,天赐脑海里出现了师父,灵儿,玉雅儿,师公刘正阳,以及来到巫族所遭遇的一切,他把心里所有的愤恨,积怨,委屈,都化作了疯狂,而秋山穷奇也成了天赐最好的发泄对象。
突然天赐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秋山穷奇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天赐,不时飞云宫内走出许多人,他们把天赐和秋山穷奇搀扶而起拖向宫内。
飞云宫主宫外的月台之上,天赐和秋山穷奇垂首站立,秋山赤龙身着火红的长袍在两人身前来回踱步。
“你们很能打是吧?”
天赐目光凝视脚下不言不语,秋山穷奇目光闪烁不敢正视秋山赤龙。
秋山赤龙说完又来回踱步起来,他脸色阴沉,却也不知该如何处罚眼前的这两位暴徒。
“你们想把九宫城拆了不成?”
“族长,他....”
“闭嘴!”秋山赤龙直接打断秋山穷奇。
“既然你们这么能打,就去战场上打。”
天赐和秋山穷奇同时抬头看向族长秋山赤龙。
秋山赤龙吁出一口气,开口道:“现在南盟正在和海族交战,所有大巫勇士都涌向战场与海族厮杀,你们两人既然有力无处使,就去伏暑大部的战场上逞凶吧!”
“族长,我要与这个疯子一起?”
秋山赤龙转身向着自己的宫殿而去,也不再理会秋山穷奇的问话。
天赐听到伏暑大部的那一刻,眼里微微闪过一丝光泽,秋山穷奇看了一眼天赐,他虽然一脸脸的惆怅,但他眼底似乎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天色明朗,朵朵白云断断续续飘过蔚蓝的天空,一条大江由北而向南流淌,江面上一排竹筏顺水而下,一位白衫青年与一位青衣女子盘坐竹筏之上,二人身前是一桌酒菜佳肴,此时两人边欣赏两岸的风光,边举起酒盅轻嘬一口。
顺江而下的竹筏突然停留在江面上禁止不动了,而竹筏下江水依然激流勇进,竹筏上的男子昂起头吆唤道:“既然两位也赴南海,何不上这竹筏与我二人同行,这里有美酒佳肴。”
微风轻轻略过江面,使流动的水流激起一层波澜向两旁散开,天赐与秋山穷奇缓缓从天空中飘落在竹筏之上。
“阔别五载,二位无恙,真是令人欣慰,不如过来小饮几杯如何?”
秋山穷奇看着祁天一脸笑容可掬的模样,冷哼道:“你死了,我们都不会死。”
天赐则没有言语直径走向酒桌之前落座,举起一盅酒一饮而尽,秋山穷奇看着天赐的举动,不由脱口骂道:“白痴!”
天赐也不管秋山穷奇,再次举起酒盅灌入口中,祁天看了一眼站于竹筏上拒不入席的秋山穷奇,又看向不停举杯自饮且沉默不语的天赐,脸上顿时有了一些尴尬之色。
祁天试探的问道:“两位这是?”
秋山穷奇暼了一眼天赐,开口道:“问他。”
祁天目光转向天赐,天赐也开口道:“有些人像狗皮膏药,黏在身上摆都摆不脱。”
“哼,你以为我想和你这个疯子一起啊,要不是族长让我看着你,我才懒得理你
。”
祁天摇了摇头笑道:“既然我们殊途同归,不妨就一起乘这竹筏顺江而下,两位就将就一下吧!算是给我祁天一个面子。”
天赐微微皱眉,但也默许祁天的提议,秋山穷奇还要开口,祁天抢先道:“秋山,先坐下再说。”
四人相对而坐,祁天首先开口道:“此次南海之行,恐怕我们需精诚合作,据我所知南海战事十分吃紧,海族来势汹汹亦有侵占大巫南盟大陆之心。”
“海族不是生活在南海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