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青龙令抛向龙鸣,再次向嘴里灌了一口酒,说道:“在巫族也有人等我,还有我要回去找师傅治好灵儿的病!”
此时的石坚也开口道:“难道你师父的医术比得上学院的医仙乐穆大师吗?”
天赐摇了摇头:“这种病就算乐穆大师也是束手无策,现在唯有师父是我的希望!”
“夕阳真美,只是这美太短暂了!”
说完,天赐拉起身旁灵儿的手腾空而起,两人像一对鸟一样向着天际飞远,山脊上的三人迎着夕阳的光辉久久注视着天赐消失的方向。
“为什么不拦下他?”王浩看向龙鸣;
“废话!他会飞,你飞一个给我看看。”
两天后,天赐和乔灵儿的出现在鸣蜂山脉,天赐看着眼前绿意盎然生机勃勃的美景,他转头对乔灵儿开口道:“上一次天赐哥哥不能带妳走,这一次天赐哥哥永远陪在妳身边,从今天开始,这里便是我们的家。”
他握紧灵儿的手,一步步向着清风谷而去,时隔多年,师父慈祥的笑容,玉雅儿的刁钻古怪调皮,依然清晰的出现在脑海,一切好似发生在昨天,不由得天赐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步入那条幽静的石梯路上,天赐不由脚步加快了些,满山的花香扑鼻,微风轻轻摆动两旁树上的枝叶,一切都显得安逸美好。
穿过山腰的云雾,那块被火红枫叶占满的石台已经映入眼帘,只是激动与近在咫尺的喜悦被前路的一具尸体打破,天赐天赐疾步走到尸体前,这是一个年轻人,他的脸色乌黑,好似中毒而死,他的黑衣左胸上有一枚圆月标记。
“秋风大部!”天赐惊声道;
天赐整个心在颤抖,他无比的害怕,顾不得许多天赐身体激射而起,向着那片火红的枫树而去,枯黄的树叶飘落在石台上,十几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而风隐依然坐在他钟爱的摇椅中,他闭着双眼,怀里揣着酒壶,他像睡着了一样,没有一丝痛苦的神色。
天赐急忙向着石屋射去,他进入每一间石屋,然后再出来,他扫视四周,但始终没有发现玉雅儿的踪迹。
天赐慢慢转身看向他的师父,他脑子陷入一片空白,最不愿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天赐红着眼眶,失魂落魄的走近那把摇椅,一身灰旧的衣袍,胸口一道伤口是如此的刺眼,即将凝固血迹依然有点点血珠顺着衣袍滴落在石台上,天赐跪在风隐身前,他久久看着自己的师父,这一刻仿佛整个天空都塌了下来。
时间缓缓流逝,直到黄昏,天赐向着摇椅中风隐磕拜三个响头,突然间一声啪响传出,天赐抬头,只见风隐怀中的酒壶突然碎裂,两封信件和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从酒壶里掉落。
天赐打开其中一封风隐留给自己的信,只见信中写道:“天赐徒儿,当你看到这封信,师父已经逝去,师傅这一生知天命,却从不信天命,但天命不可违,师父的大限已至无力违天,徒儿切莫悲痛,切记!”
“修行需锲而不舍不屈不挠,徒儿切莫灰心丧气,师父道法有限无法授你更广,大道无情,塑人已命,天地有道万物有灵,又天地无道,各执其行,修道即为天地灵气所赐,又为逆天而行,需悟透生死轮回,看破命运羁绊,你这一生虽命运多舛,但师父相信你定能承我道性冲破这世道牢笼,还天地清明。”
“师父少年时,年轻气盛离家出走,游历世道间,有过喜悦也有过伤痛,虽说立志打破天地间的枷锁,奈何无力反驳命运之殇,浑噩一生到头来却也负人颇多,师父有一女儿,名曰:刘琴,希望你能走一趟凤鸣山将这封信与玉玲珑交她们母女手中,以表我多年思念遗憾愧疚之情。”
夜色降临,弯月的银辉散落山间,那满天的星辰闪烁着点点光芒, 天赐站于风隐身旁,他抬头仰望着星空,忽然,一道流星划过天际,短暂的光华闪烁过后便消失无影,天赐低下头对着风隐轻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