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屋左面,一条崎岖蜿蜒的小路。沿着小路天赐一路跟随着师傅,向着山谷深处走去。
一路走过,两旁的风景秀丽,空气中充斥着一种草木花香,但随着前行的步伐,天赐发觉身边的美景渐渐变得荒凉,即使连鸟儿的鸣叫声都慢慢没有了。
终于走到小路的尽头,抬眼望去是一座石头垒砌的石门,石门下全是枯枝败叶,证明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来过了。
石门入口有两辆马车的宽度,两边都是看不清的山石,因为有浓密的雾气从石门内弥漫而出,使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和两边山体的高度。
风隐起步前行,脚步所过之处,一缕微风轻轻吹过,使石门旁的枯枝残叶向小道两旁卷去。
两人的慢慢走进石门,双双消失在浓密的雾气里。
大约百步开外,风隐停止身形,衣袖向前轻轻甩动,风声呼啸而来,雾气被突然而来的风吹拂着向后退去,而整个山谷也慢慢显露了它真实的面目。只见山谷两侧都是不见顶的悬崖峭壁,风吹过谷里发出铁链摇曳的哗啦声。
天赐看着眼前的山谷,疑惑的问道:“师傅!这是?”
只见整个山谷全是一个个三人多高的大型石刻墓碑,每个石碑两边都有一个饵,有一条手臂粗细的铁链把他们相互连接起来。
风隐眼里写满了追忆,感慨道:“这里的每一个名字,都是值得敬重的前辈。”
风隐走上前去抚摸着其中一块墓碑叹了口气,继续道:“大多数为师连他们的葬身之地都寻找不到,只能刻下这九尺丰碑,以慰心迹!”
天赐沉默的看着,风隐轻柔的拂去那石碑名字上的灰尘,然后慢慢退到天赐身边,回首看着天赐,眼神闪烁着未知的期望。
“为师意图苍生正气浩然,但,天地人缘不喻。师傅希望你能撩响苍穹,繁我毕生梦念。”
天赐怔怔看着师傅眼里的光芒,吸口气、郑重的点点头。
风隐转过头,看着无数石碑,张开双手哈哈哈大笑,他的笑声肆无忌惮,他的笑声狂傲放荡不羁,雄厚的劲气使声音不停的回荡在山谷,每个串联墓碑的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好像在回应附和着风隐的笑声。
在那畅怀的大笑声中连天赐都没有发觉,一滴泪水从风隐的脸庞划过。
“阵术之道在于天精、地灵、人气。天之日月星辰,地之道形势力,而人之天缘地合。
所谓阵之攻,阵之守,是借据天地之神,万物生行所成洪荒始力,星辰繁组,气象轨迹,凡我上古至下传承窃苍穹之密,窍宇内之规,大智大学人和圆润.........”
天赐站于风隐身后,静静聆听师傅的话语,把师傅所说的话牢牢刻记心里,看看眼前群立的墓碑,天赐一步步向前走去。
不知何时雾气又回归到山谷,遮住那一座座高高伫立的石碑,天赐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雾气与石碑中间,雾气慢慢吞噬了整个山谷。
而在清风谷的石屋前,一个气喘嘘嘘的少女坐于小院的石凳上,不时喊上一句:“智者爷爷,东方小子你们在哪啊?”
一屡清风拂面而过,玉雅儿身边已经多出一位老者,正是风隐。
风隐微笑看着玉雅儿,开口道:“小丫头偷偷溜走,不怕你父亲惩罚于你吗?”
玉雅儿满脸可亲的笑容,上前摇着风隐胳膊说道:“智者爷爷就收留雅儿吧!雅儿可以为智者爷爷做好吃饭菜,看您那傻徒弟,怎么能伺候好智者爷爷呢!”
风隐哈哈笑道:“好!不过你得先回部族向你父亲禀明!”
玉雅儿清脆的笑声在小院里回响个不停。
几日后当玉雅儿一个人无聊的打盹儿时,风隐早不知道跑哪去了。
天赐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石屋,他精神恍惚,身上有不同程度的伤口,玉雅儿见状马上扶着天赐进入石屋。
接下来的日子,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