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她说的是很违心的话,反倒是身为男人的成渊有些不知如何自处,口不对心的说道:“那就好。”
“那就好”朱智贞清冷的暼了他一眼:“还不过去”
“咳……马上过去。”
只要是正常女人,对丈夫另娶,哪怕是自己亲姐妹,心里都会有些不舒服的,都是很惆怅的事情。
成渊并没有走,两人也都没有说什么话,成渊心中的话,翻来覆去都成了一团,纵使之前巧舌如簧能言善辩。
此刻却如哑巴般,不能言。
直到看到夜色已深,朱智贞微微一笑:“夜深了,宫里来的女官还等着你们呢。”
东苑拱门口,杨柳树枝茂盛,千丝万条,朱智贞抱着成正清,纤手拨了拨柳条,美眸认真看着他:“成氏之学想好了吗。”
成渊点点头:“嗯,回去就写。”
朱智贞开心的笑了,倩影转回,指了指书房:“不是催你,也不是不想红袖添香为你磨墨,你就写好,本宫帮你订正错字,盛世好早些开始。”
没有什么甜言蜜语,没有什么牵肠挂肚和争风吃醋,但是他敢保证,这是他最能清晰感受到朱智贞的悲伤。
在这微凉的夏夜里,星辰如斗,一缕惆怅盈盈环绕,亏欠与愧疚在心中悄无声息的慢长,伤怀而无助。
然后朱智贞坚定的让他回去,他也想回去,但总是有些惆怅。
有脚步声过来,一身官袍的女子站在他身后,恭敬而催促道:
“吉时马上过了,请国公回去,耽误吉时,陛下会怪罪。”
成渊道:“好。”
院子里贺喜的人已经走了,有的是真诚贺喜,有的也是居心叵测,议论纷纷,但是成渊毫不在意别人的流言。
日子自己过,他人想怎么说,便怎么说。
红丝绸围着院子。
女官托过来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块纯白的布,随他进去,放在了床榻的上面。
成渊:“……”
古代女子年龄小便成亲,就有了落红一说,其实人的身体都还没有完全的去发育好。
到了后世,因为有的女子年龄十八岁甚至到了三十岁,这个时候,身体已经发育完全,落红有的人,就会没有。
而且有的人因身体差异,无论年龄大小,都没有落红。
可现在……女官放白布,他要怎么跟女官说,他跟咸宁已经……
在思索中,女官和其他人已经退了出去。
坐在旁边的咸宁看到白布,便过来黏腻的挽住成渊脖子,娇道:“狗男人这该怎么办,早知道……”
成渊低头看着她,又看了眼窗户外面的女官,低声道:“我想想办法。”
“嗯。”她立刻放下心来,只要有她的狗男人在,就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
她安静的坐在旁边吃着糕点。
成渊找了把匕首,在自己手掌直接划了下,将血滴在白布上,随后才自己找了止血散。
“好啦”
“嗯。”成渊笑了笑,忍不住过去帮她擦了擦嘴角:“吃的到处都是。”
咸宁公主先眯眯的,她的狗男人真是厉害,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看着他了,为这等了许久。
这个男人很奇怪,有些特殊的吸引她的魅力,心胸与格局影响着她和身边的所有人,也让她越过了这是自己姐夫的界限。
红烛深夜,虽然成渊知道此时朱智贞一定是带着成正清单独坐在东苑的屋子里,这样做总会有心里谴责,毕竟他骨子里有着现代观念。
但成渊真的无法抗拒这一刻,自己怀里的咸宁如此黏着自己,如此喜欢自己,无法抗拒这一刻的冲动和风情。
还能在忍下去,就只有太监,在坚持下去,自己都会鄙视自己畏首畏尾。
此情此景,任何言语都是苍白,只有用行动才能表达不辜负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