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安点头，高大山和李东石都没有跟他走，他只带走了柳怡和孔研离开星火城，问道，“东石兄呢？”
高大山眼神一黯，说道，“死了。”
陆安闻言，身体一震！
“就是当年的那一战，他战死了。”说起这事，高大山的情绪没有太大波动，只是平静说道，“当时星火城里许多天师都在那一战里死了，包括学院里的老师。但是叛军的力量根本不是我们能够抵挡的，星火城沦陷，新的圣地兴起，子夜国也沦为了附属国。”
陆安闻言一怔，他听卞清流说过子夜国沦为附属国，但没想到子夜国竟然有圣地。如果有圣地的话，又为什么还要对别人附属？
“圣地中没有六级天师？”陆安疑惑问道。
“有。”高大山说道。
“那为什么还对别人臣服？”陆安又问。
“因为，旁边的国家里有一名七级天师。”高大山看着陆安，沉闷说道，“原来这片八个国家都已经成为这名七级天师的所有物，没有人敢反抗。”
七级天师？
陆安闻言沉默，的确，八个国家组成的部分和一个中等国家差不多，的确是一个七级天师能够控制的范围。
“我看现在星火城夜间灯火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大家的生活也应该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吧。”陆安说道。
“嗯。”高大山点头，却又咬牙一笑，说道，“税赋没变，法律没变。如果没有那条命令的话，的确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看着高大山的样子，陆安眼神微动，问道，“什么命令？”
高大山看了陆安身旁两女一眼，深吸一口气又看向陆安，沉声说道，“这种丢人的事情说出来也没什么，自从子夜国成为附属国后就有一条命令------各城市每月都必须送上一名女子。”
陆安闻言，眉头当即一皱。
“女子必须美貌，而且必须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性格开朗，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温柔。”高大山拳头攥紧，牙齿咬得死死的，说道，“如果冒名顶替，女人并非大家闺秀的话，整个城市都要遭殃！”
陆安闻言眉头更紧，这要求不仅过分，而且还十分奇怪。
“天幕城的商会哪里舍得把自己的女儿交上去？一旦交上去后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根本不可能再回来。有一家商会把一名培养了多年的丫鬟冒名顶替交了上去，被发现之后直接满门抄斩！”高大山面色难看，说道，“到最后，竟然是强行把城主的女儿给带走，才算了事。”
“这条规矩出现到现在已经过去三年，送走这么多女人后各个商会都有些承受不住了，只能从小去培养多一些的女人以保平安。”高大山咬牙说道，“明天便是月初，我们又要上交一名女人才行。这次上交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李洪堂老师的女儿！”
李洪堂？！
陆安当即眉头紧皱，他绝不可能忘了李洪堂是谁。当年天幕城他杀人之后，正是李洪堂把他放走，自己一个人扛下了一切保住了他！
“李洪堂只是名老师，并非什么达官显贵啊？”陆安皱眉问道。
“李老师的妻子出身书香门第，所以也算。”高大山摇头说道，“而且各大商会能交的人都交出来了，轮也轮到李老师这里。为了保全大家，也只能让李老师牺牲了。”
“……”
陆安眼神沉重，李洪堂是什么性子他也算是清楚，人不坏，但脾气十分暴躁。如果有人想抢走他女儿的话恐怕直接会暴走，但连李洪堂都同意了这件事，就说明这件事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如果是别人的事陆安可能不管，但李洪堂的事他一定会管。
一旁，高大山看着陆安一言不发的样子，抬手轻轻拍了陆安的肩膀，说道，“我记得上次你回来是三级天师，现在也应该更强了吧！你已经离开星火城这么久，就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