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人送的。”
仲才擦干眼泪说:“母亲放心,我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荃贵满意地说:“这才是我和你阿玛的好儿子。”
中枢中平息了后院纠纷,又到前院招呼客人,等宴席散后,问荃贵:“这是儿子大喜的日子,你怎么就不能忍一下?”
荃贵愤怒地说:“祸从天降,我无辜受累,你还不分青红皂白打了仲才,我还没和你论理。你还怪我?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得寸进尺。”
“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仲才不接茬,事情怎么会闹大。万一出了人命怎么办?”
“活该,谁叫她来砸场子的。”
中枢中气得直跺脚:“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和仲才也难活。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生生地把仲才给带坏了。”
荃贵也不示弱:“活得这么憋屈,生又有什么可留恋的。”
中枢中气得拂袖而去。
中枢中听说贾大丫平安生下了一个女儿后,才松了一口气,他马上和荃贵商量:“冤家宜解不宜结,贾大丫已经母女平安了,为了以后我们合作愉快,我们送三万块贺礼过去和解吧。”
”不给,我一分都不给,我儿子满月的时候,她才送来一百元,还无事生非,让我家名誉扫地。面对她的上门挑衅,你没有还击,真是一个软骨头,现在还想送钱给她。简直是吃里扒外。想把我的钱搬给商家,没门。“
“我们的煤矿刚刚产煤,我们要忍,不要因小失大。等过了一段时间,我们站稳脚跟了,再做打算,现在当务之急是稳定人心。”
“稳定人心,我已经给你的原配赔偿了二十万来稳定你的家庭,现在还要给三万给你前小舅来贺他弄瓦之喜,噢,我明白了。怪不得你非要回东北不可,原来是想把我的财产搬空给商家才罢休。”
“我回东北是为了开煤矿,要开煤矿,就离不开商斌和贾汝昌的协助。现在送礼给商斌,也是想安抚商家和贾家人的心,收了我们的银子,他们以后也不会生事的。我在宴席上看见大和正介了,万一,日本人趁机我们的关系,我们血本无归,一无所有。怎么办?”
荃贵一愣:“谁请他来的?他想干什么?”
“不知道,他虽然身穿长衫,可我还是认出他了。他来能有什么好事?除了拆台捣乱,还能干什么好事?所以,为了我们的煤矿不夭折。你就忍下这口气吧。”
荃贵更生气了:“我有的是钱,去哪里不能过上好日子,都是你这个蠢材叫我们回东北,让我到处受气。”
“我向你保证受气是暂时的,你就暂且忍忍。开煤矿一定能赚大钱,否则那些日本人怎么下那么大的本钱漂洋过海来东北挖煤。”
大敌当前,荃贵不能不妥协:“我可以去钱消灾,但以后不能和商家来往了。”
“你放心,以后除了工作外,不会有其他往来的。”
“要给也只能给一万,剩下的两万,正好分给两个儿子一人一万。还有以后不许干涉我花钱。哼,对别人你大方得很,对我花自己的钱倒要干涉。好像我花你的钱似的。”
“行,钱是你的,你以后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贾汝昌特地来告诉贾大丫:“你千万不要再胡闹了,咱家经不起折腾了,日本人修铁路,白白占了咱家的地,没有给赔偿,咱告到衙门,也没有人管,咱家破产了。现在一家子的收入只有煤矿的薪水这项来源了,你惹恼了中枢中,以后咱家靠什么来生活?”
贾庄氏也抹着眼泪说:“你的几个妹妹婆家都破产了,一天到晚都回来借钱。没有办法,我们只好求中爷在煤矿上给你的妹夫和弟弟找些轻活干,你若得罪中爷,以后,你的妹妹只能拖家带口来投奔你了。”
贾大丫知道,妹夫家原本也是富裕人家,受日俄战争的拖累,家境每况日下,而妹夫们因为自小娇生惯养。眼高手低,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