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敌人?”
“因为我们处在社会的顶层,拥有很多特权,其他人也想拥有,必须把我们打下去,他们才有机会。所以我们成为别人攻打的目标。所以说:高处不胜寒。”
广俊听后,不知道如何是好,毕竟他才十一岁,他想了很久,无助地对忧心忡忡的荃贵说:“要是阿玛在就好了。我不想去日本,日本人有份逼死我阿玛。我不想和杀父仇人在一起。”
一句话提醒了荃贵:不应该去日本,那么就要考虑中枢中了。相对陌生的日本人,中枢中更信得过。于是她决定离开大和公馆。
可是如何才能摆脱大和正介的控制呢?大和公馆守卫森严,雅子与自己又形影不离。
荃贵冥思苦想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她对大和正介说:“我从来没有到过东北的老家,想到日本之前。去东北看看。所以非常感谢大和先生的帮忙。我们先告辞了。后会有期。”
“格格要到东北很容易的,我们可以陪你去,我在东北有很多朋友。你的行程,我来安排。先到大连,再到东北逛逛,然后我们既可以从朝鲜,又可以从大连到日本。”
“谢谢,大和先生,区区小事,不必麻烦你了,我们自己去就可以了。”
“不行,格格,如果没有日本人的保护,你的族人会伤害你的。所以,你们不能单独行动。”
“大和先生,我什么时候才有行动的自由?”
“只要你到了日本,没有人能伤害你了。你就彻底自由了,所以,格格还是马上到日本去吧。“
荃贵一计不成又来一计,她让广俊装病:“广俊病了,我想请医生给他看病。”
“格格不必操心,我会为他请来日本名医的。”
很快日本医生就到了,询问广俊那里不舒服,广俊只好说:肚子不舒服。医生检查后,说:”没什么大问题,少吃一些就好了。”
荃贵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我马上去日本了,想给父亲扫墓。”
雅子马上说:“好啊,我陪你去吧。”
于是一群日本人跟随着荃贵母子去拜祭满郡王,雅子更是寸步不离地跟着荃贵。荃贵觉得自己变成了大和正介的笼中鸟,想逃跑难啊。
大和正介看荃贵闷闷不乐,便带荃贵母子到日本酒吧去欣赏日本歌舞:“这只是日本歌舞的皮毛,日本歌舞的精华在日本国土才能看到。日本是个美丽的国家,你应该去看看。”
“好啊,等我处理完欠欧夫人的债务,才能去日本。”
“你不是把郡王府和一部分土地抵押给她了吗?”
“可我要协助她变卖,在没有把郡王府变现前,我就不能离开北京。”
广俊好不容易得出来一趟,却被带来看那呆板的日本歌舞,简直是如坐针毡,好不容易观看完毕。又得回去了,这位被宠惯的公子哥儿对被管制不自由的生活,忍无可忍,不肯回去:“我不回去,我要去四处逛逛。”
大和正介劝道:“你现在已经不是皇亲国戚了,家里以后就靠你了,不能再这样任性。热衷吃喝玩乐,你一定要听大人的指挥。”
广俊不服气地说:“不做皇亲国戚应该更自由,我不要做你手里的囚徒。”
荃贵马上喝住说:“广俊不得无礼,大和先生是我们的恩人,对人要有礼貌。”
广俊却满不在乎地说:“什么恩人?他拿了我们家的银子自然要为我们家办事,母亲,我们不必要看他的脸色。”
荃贵马上喝广俊:“小孩子不能胡言乱语。”
广俊说:“我不是三岁的小孩儿,世界上的事情我还是懂得,我知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
荃贵训斥道:“你这个孽障给我退下去。”看到广俊不情愿地离开,荃贵又对大和正介说:“大和先生,对不起,我们家就一个儿子,所以特别的娇宠,失礼了,请您原谅。”
大和正介虽气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