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势力,安排在袁世凯手下,成了袁世凯的心腹。袁世凯当上总统后,龙汪潮平步青云,炙手可热。
既然是熟人自然好办事,中枢中便求龙汪潮帮助荃贵争夺财产:“龙爷,在下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求龙爷帮个忙。”
“说来听听。”
“咱原来在满郡王手下当差,满郡王升天了,因为儿子死了,被吃绝户。他的女儿四格格想继承满郡王的财产,命我前来求龙爷为她主持公道。”
龙汪潮皱眉头说:“这件事情不好办啊,很麻烦.”
“所以才来求龙爷。”中枢中马上给了他十万元的银票:“格格说这是给龙爷打点上下的费用,需要多少,只管说,格格照付就是了。”
看在钱和旧日的情分上,龙汪潮爽快起来“:既然四格格这么爽快,我就试试看。”龙汪潮接过银票后又说:“我好久没见弟妹了,你的孩子还好吗?”
“别说了,当年逃出北京城的时候是三个孩子,就只活下了一个伯仁。”
“中爷不必难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过些日子我请客,你把弟妹和孩子一起带来,我们大家见个面。”
“谢谢老爷抬举。”
“自家兄弟,不必客气。”
旗贝勒爷在宗室很有威望,看到女婿龙汪潮携厚礼求上了门,答应调解此事。
旗贝勒爷便召集爱新觉罗宗室成员说:“现在汉人正在拿我们爱新觉罗家族来做靶子呢,我劝你们大家凡事收敛点吧,万一你们闹出事情,被民国政府枪打出头鸟,若是被抓了,可丢了祖宗的脸啊。”
“郡王府是我们宗室的财产,我们要回来天经地义,他们凭什么说我们闹事。”
“这件事情涉及到洋人,大家想想,我们跟洋人打仗没有胜过,打官司怎么可能赢?若是真的打官司输了,那我们爱新觉罗宗室的脸面往哪搁?再者啦,这几十万银两看起来多,你们辛辛苦苦去闹,就算拿回来了又不是你们几个人得益,还不知道便宜了谁?若按人头分配,我们爱新觉罗人口多的很,这几十万两银子,每个人也就得那么几千,值得嘛?”
“不是钱的问题,这口气我们不能能够咽得下去。”
“对,不能让荃贵这贱人把钱卷跑了。”
“我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荃贵应该没有胆量干这件事,我们应该查出这件事情的幕后指使。好讨回银子。”
贝勒爷却说:“我看这件事情和荃贵格格无关,庚子之变后,满郡王因为家中被洗劫一空,儿子都死了,女儿只留下荃贵格格,所以,今朝有酒今朝醉。拼命挥霍。欠下一身债,不得不卖宅卖地还债”。
“既然这样,怎么我们一点口风都不知道。”
旗贝勒说:“他曾经和我提过,我以为是他酒后胡言。没放在心上。”
爱新觉罗族人听了,还是不甘心:“一定要找到荃贵格格,才能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对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有人指使她,我们一定要查出这件事情的内幕。”
中枢中正在家里紧张地等候消息,突听门外有人喊:“中爷在家吗?”
中枢中出来一看,原来是殷管家来了:“殷爷,快请屋里坐.”
殷管家提些酒菜来说:“我想跟你唠唠嗑,买了些酒菜到你家喝酒来了。中不?”
“您是贵脚踏贱地,中某求之不得。快坐。”
殷管家进屋,上下左右把中家打量了一番,又见了中枢中的儿子伯仁和叔旺。伯仁和叔旺赶快给殷管家行礼:“殷大爷好。”
中枢中待他看够了,便与他一起喝酒。
中枢中问:“殷管家光临寒舍,有什么事?”
“还不是为了四格格事,对不住,中爷,我也是受人之托,你知不知道四格格现在在哪儿?”
中枢中不动声色地说“:我跟四格格素无瓜葛,就见过两回,都是为了去谢恩,咱怎